就想轉移話題,“那個......我......我去看看雲深那小子的傷怎麼樣了。”
說罷一溜煙兒的跑了,明顯是在逃避。
這更讓長風洵篤定,這毒王一定知道一些關於寧逍遙的事情,隻是不願意說。
尉遲永安也走到長風洵麵前坐下,“風兄......不對,現在應該叫你寒王殿下。”
長風洵看著尉遲永安別別扭扭的樣子,“以後你便繼續叫我風兄即可。”
聽到這話,尉遲永安眼中散著光,馬上就改了口,
“就是嘛,我都習慣叫你風兄了,也習慣叫晚姐姐了,如今一口一個寒王殿下,寒王妃我還真不習慣。”
長風洵見他這率真的模樣,嘴角也勾起了一絲笑意,這一路走來,雖然最初對他的身份也有懷疑。
但是現在看來,他確實隻是個初入江湖,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心地善良,又不懂江湖險惡,性格又很率直,他這樣子倒有些像長風陌。
想起長風陌,他如今應該已經處理完了芙蓉城的事情。
長風洵又攏了神,問道:“今日你去見寧前輩,她和你說了些什麼?”
尉遲永安仔細回想,除了送他這本秘籍,也沒什麼特別的,
“感覺那寧前輩對我並無惡意,她問我娘知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還問起了我的武功是誰教的。”
長風洵眉頭緊鎖,“你和毒王從前認識嗎?”
尉遲永安直搖頭,“不認識,就是前幾日前才第一次見。”
“那他剛才為何說,你爹死得早,你娘又不會武功?”
尉遲永安也覺得不可思議,“難道毒王認識我爹娘?”
長風洵手指輕輕敲在桌子上,一雙漆黑的眸子深邃如一口枯井,
“這毒王與寧前輩是舊相識,極有可能,他們也認識你父母,甚至這寧前輩與我也有什麼淵源,不然,她為何對我有無端的恨意。”
尉遲永安聽這話覺得有道理,而且他雖然單純,但是不傻,很明顯寧前輩對他是善意,卻又想將長風洵永遠困在山穀之中。
長風洵心中也同樣疑慮,他從小生在宮中,十二歲上了戰場,能和這寧逍遙有什麼淵源。
尉遲永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便說給長風洵聽,
“我今日在院中看到一個很奇怪的房間,掛了一塊雕工極其精致的牌匾,但是上麵卻一個字也沒寫。
穀中的丫環說那裏是一處禁地,旁人不能進去。但是穀主卻每月都會獨自進去呆幾天,你說這逍遙穀裏奇怪的事情還真多。”
長風洵眸子微動,看著窗外太陽掛在西山之上,很快就要下山了。
“那,今晚我們便去瞧瞧。”
尉遲永安瞪大了眼睛,看著長風洵,他膽子倒是大。
不過,說實話,他也真的很好奇呢。
也很想知道這逍遙穀的禁地裏麵,到底放著什麼。
想到這裏,尉遲永安心中雀躍,恨不得太陽馬上就下山,
天一黑就能跟著長風洵一道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