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不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冉雪笑眼角留下晶瑩的淚珠,她雙手將哭成花貓的人兒擁在懷中。
對於情愛,命運的折磨——她們想試圖去改變,卻隻是無助的掙紮著,不甘的掙紮著。
三年前,寄靈還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一心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嫁給欒在允,成為他的妻子,可卻因為聯姻,他必須娶義父的長女—寄華錦。
當她聽到這個消息,甚至連開口對欒在允說愛他的勇氣都可以,剩下的隻是無際的絕望。
她開口隻字不提這件事,選擇狼狽的逃避著,拒絕回到都離城,哪怕義父派人來找她,欒在允親自來看她。
她皆是鐵了心不回去。
這次的回去,冉雪笑恐怕不會想到,二人下一次見麵,或許已經是不知道過了多少年……
——
寄靈走了,與流桑離開了。
冉雪笑站在遠處,遙望著她漸漸消失的身影,心感覺一下子空了。
晚霞從天際灑下,這一瞬間煞是美麗,那一片片細長的竹葉被微風吹掉落下,旋起了絕美的竹葉風。
她一直望著遠方,落寞的神色藏在了眼底。
“想她,我們可以去看看她。”身後,一雙溫暖的大手覆上了她的肩頭。
“夫君,離別的痛總比重逢的喜悅要來的深刻。”冉雪笑輕輕言道,晶瑩的淚水順著她絕美的臉頰滑落下。
當看著寄靈離開的這一刻,她好想,好想她的翠絲。
或許是懷孕了,所以變得格外的多愁善感。
此時的她,隻想大哭一頓,將壓抑在心底的苦,都借著這種方式發泄出來。
鳳邪妖孽俊顏上劃過心疼,將她擁入懷中,任由心頭尖上的人兒從哭泣到大哭。溫暖的大手一直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直到她哭累了,才將她抱起,往竹屋走去。
在二人的身後,一抹白衣的南宮清絕一直負手站在原地。
不過他這次心係的不是冉雪笑,而是另一個女人身上,一個至今未歸的女人。
“老兒說南宮小子,要不要一起坐下來小喝一杯啊。”提著美酒的怪醫也不嫌髒直接朝地上一躺,架著小二郎腿,美滋滋的喝著美酒。
今日的他,可是心情格外的好啊。
南宮清絕優雅的薄唇微抿,深邃的眸子當望向怪醫時,眼底劃過一抹震驚。不過很快被他掩下,冷冽的聲音溢出唇。“前輩身上的衣服,是在下夫人給你的?”
“嘿嘿……好看吧,沒想到我老兒也有新衣服穿。”從怪醫臉上嘻哈的表情看來,就知道多喜歡身上的衣物了。
那光滑的麵料,還有輕鬆的款式,可都是他所喜愛的。
這個煙女娃可真是手巧,比笑女娃還貼心嗬……
“前輩可知道在下的夫人,今日去了何處嗎?”看著怪醫把談夙煙新縫製出的衣物穿上了,那月牙白的綢緞呢?
“你還不知道啊。”怪醫喝了一口美酒,嘴角一咧,斜視了一眼不明情況的南宮清絕。
“知道什麼?”他望著他神秘的神情,問道。
“嘿嘿,沒什麼沒什麼……”怪醫說到了一半,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又不說了,悠然自得的躺在地上,望著晚霞飲酒。
當他抬起眼皮時,一塊玉佩懸掛在他前麵,南宮清絕搖晃著手上的玉佩。“前輩,若你告訴在下,日後前輩走出這邊山林,隻要有南宮酒樓,隻要亮出這個,盡管你吃喝住。不收半個銀子。”
“這麼好……”怪醫望著眼前的玉佩,眼都凸出來,搓了下手心,便作勢要去抓。
南宮清絕手一收,薄唇一抿,眼神意示他說。
“咳咳!”怪醫清了清嗓子,從地上坐直了身子。
眼珠子左右的滑動,似乎在思考著該不該說。
不過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說下應該也無傷大雅吧???
“吱吱……”見怪醫沒有反應,身旁的小猴子都急了。爪子抓了下怪醫。要是把他手上的玉佩拿來,它們不是可以盡情的到處吃好擔心啦!
身為一個有發言權的吃貨,這種好機會肯定是不能錯過。
咬著牙,揮舞著爪子想去搶南宮清絕手上的玉佩
“怪醫前輩,若是你覺得吃不夠,缺了什麼藥材,隻要是南宮山莊有的,盡可不要客氣。”南宮清絕這是打算傾家蕩產,也要問出自己女人的下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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