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有了著落(1 / 2)

做學生的日子裏,最痛苦的是星期天的晚上。做不完的作業,在一顆懶惰的心的自我說服下,已經做好被老師挨叼的準備。所以,星期一的到來反而是開心的,承受著的壓力就要解除了。上課的日子,就要來了,放假的日子,你覺的還遠嗎?一路上,三五結群的人兒,在討論著昨天的快樂,嘰喳著添油加醋。搭載著各種交通工具的學生陸續來到校園,下車後跟著認識的人相互問候。陸續到來的學生使得安靜的校園熱鬧起來,校園裏洋溢著一股青春的氣息。

正在練著,看起來就讓人覺得姿勢搞笑的餘庸,接到了短信“院長處報道”。這是他不用起來打掃庭院的第二天,經過第一天的不習慣後,現在也沒有什麼不適。人總是很容易習慣清閑的日子,對於青年人來說。昨天晚上,在睡覺之前他就已經搜索了歌德大學的資料,這座大學坐落在歌德的大學城,大學城裏有很多所大學,它們依序而建。整個大學城在規劃之初,就圍著**湖而建,圍著**湖走一圈要一個月,可想而知大學城的麵積寬廣。歌德大學名字的由來是紀念一位偉大的文學先驅,這家學院隻要培養的是文學人才。歌德大學的創始人早就已經化為教學樓前的雕像,接受學子們的瞻仰。現在的院長叫做易仁,為人開明風趣,最是熱心文學詩歌的創作。好像他這個人的一生,都奉獻給了文學,曾經得過星球文學獎。

女孩子要去見心上人,總是要打扮的靚麗,好讓他的眼光就落在自己的身上。同樣的,餘庸穿上他自認為得體的一件衣服,還是昨天的布鞋,在鏡子前練習等會見到一個大學的院長,應該要展現出的尊敬笑容。隻是,他的笑容再溫和也沒法讓他在人群中出彩,除了誠懇外。

心中懷著忐忑,還帶著期待的餘庸,走在大學的小道上好奇的張望著。此時的心情,真的就像樹上歌唱的小鳥,還是在早上唱的格外歡快。

正在俯首看著一首詞的老院長頭也不抬的問道,“你就是餘庸”?

“嗯,我就是”,雖然有過心理準備麵對這一情景,但是餘庸心中還是難免生出緊張的情緒。

“你看下,這兩篇文章寫的怎麼樣?‘

接過的紙張有點眼熟,“這。。。我寫的詩”

“寫的不錯,符合我的胃口”,說著老院長從抽屜裏拿出一張白紙,接著用筆在上麵刷刷的寫,然後遞給呆站著的癡傻男餘庸。

老院長寫字的縫隙時間,餘庸快速的看了一遍這個大學校長的辦公室。一張桌子,一副茶具,一個燒水壺,一個飲水機,一個書櫃,兩盆蘭花,看來這個院長是個生活樸實的人。

考試,一首黃昏的詩歌,一首雨的詞。接著紙張的餘庸下巴掉了一地。他爸爸的考試,小爺這輩子還沒有考過試啊。

回到宿舍的餘庸,看著放在桌子上的紙張,想著想著自嘲的笑起來。小爺就上過三年小學,居然現在要被文藝大學的院長考試,識字也是靠自己在古語圖書館裏麵不恥下問猥瑣男,被猥瑣男把自己罵的好像這個世界上的白癡都比自己聰明,好歹小爺也是把古語圖書館的書都看了過遍,怎麼的也得算是半個文化人。想到猥瑣男,餘庸到現在還有點不明白,為什麼猥瑣男把自己趕出來,然後又把自己安排在這個地方。餘庸是想不到的,猥瑣男已經離開這個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