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就是一種意思--為種族的延續貢獻自己一份微薄的力量。
縱觀地球上的兩性生物,多是雄性孔武有力,思想中盡是征服、zhan有的yu望。可是作這些事的時候,必須等到雌性一方首肯才行。
就算用強,雌性也會反抗,出現撕咬雄性的場麵。這時雄性大多會知難而退,伺機而動,決不會出現霸王硬上弓的場麵。或許‘憐香惜玉‘一詞就是古人對此有感而發。
人作為萬物之靈,多了一分靈性的同時,更多了一分獸性,持弓硬發的情況從未絕於古今。
或是人類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生物,否則怎會與這個宇宙中的物種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有識之士為何對此事有兩種截然不同的稱呼,一為行‘禮‘,一為‘苟且‘。
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思想,同樣是人,為何反差如此之大?
該怎樣看待這種事情?
若兩情相悅,自然是天經地義。
若因yu望而起,則當‘苟且‘一詞確是形容得當。
反觀於此,尚英偉和周誌召這兩名俘虜和敵人如何能談得上一個‘情‘字,隻是兩人的內分泌加劇罷了。
想到這些的時候,蔡采本來對尚英偉兩人仍存的一點好感也消逝殆盡;同時也感到深深的悲哀。
學者們稱現代社會是一種倒退的社會,也是一種病態的社會,並不為過。
人類癡迷於眼前的享受,忘記了進取。
在兩次星際戰爭之前,人類的文明停滯了二百年之久。人性中充滿了惰性,難道眼前兩人真得對他們被俘一事無動於衷?
隻要不傷及他們的性命,他們為何要反抗?
蔡采終於明白了,她們為何對自己兩人如此的放心,聯邦的人,無論是軍人或是平民都對眼前的事物無動於衷了,隻要能活下來。
當然,若能有很好的待遇更好。
她們一為自己和呂平也是這樣的人,那她們就錯估了新人類!
等到呂平鼻青臉腫的回來,蔡采就知道自己這位戰友保存了他的貞潔;心中也為此驕傲--我新人類到底與你們人類不同,起碼我們還有尊嚴存在,不會任人左右。
輪到蔡采了。
蔡采嘻笑著出去,更勾引了周誌召兩人的性趣。
房間裏柔和的燈光讓蔡采感到十分的舒服,潔白的牆壁,一塵不染的地麵,錯落有序的布置,看來她們並不是一點情調也無。
一名穿白衣的美女持著針管過來,在蔡采身上吸了兩滴鮮血,關上門退了出去。
動人的音樂響起,蔡采閉上雙眼,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好景不長,一名美女裹著寬鬆的衣衫步入房間之內,隨後衣袍滑落腳下,露出美好的胴體。
跨上兩步,微笑著就要解開蔡采的衣衫。
蔡采瞪大了兩眼,這種成熟女性的脫衣秀他可從未欣賞過,頭上一陣眩暈,下體立刻充血。
蔡采臉上有些發熱,輕輕推開眼前此人。
美女猛然羞紅了臉頰,抓起地上的衣服,逃命般的離開了房間。
這倒讓蔡采感到奇怪。
隨後進來兩人把蔡采押回了牢籠,轉身離去。
周誌召滿臉興奮的等待著對方押自己出去,就可享受那人間的至樂。
再沒人進來。
呂平瞪著兩隻眼睛,疑惑且不屑地道:"你被她們強暴了?"
蔡采有些失落地搖搖頭。
呂平有些奇怪,問道:"那你怎麼吞了蒼蠅般的臉色?"
蔡采無言以對,總覺得事情有些奇怪。
呂平打了一個奇怪的手勢,這個手勢在聯邦軍人的行動中代表‘停止‘、‘安靜‘的意思,但蔡采知道呂平在跟他商量要逃走。
蔡采點點頭。
周誌召仍然滿懷期待的等人進來帶他走,突然聽到一聲痛呼,蔡采撞向了鐵欄杆,頭上鮮血立刻狂湧而下,跟著呂平就叫喊了起來:"來人啊,有人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