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音幸福一笑,“說什麼呢,還不是因為我你才受傷的,這點辛苦算什麼。”
“哦,原來是這樣。”男人臉上一垮,冷著臉鬆開他,坐到一邊,“原來你對我好,隻是因為我救了你,原來是這樣。”
薄涼音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這個男人,原來也會這麼小家子氣。
“怎麼說話呢,你看我這張嘴啊,當然因為你是我最愛的男人啊。”
“真的?”男人眼裏劃過一抹喜色,臉上卻巍然不動。
“當然,最愛最愛的男人,唔……”
“我也愛你,我的妖精。”勾住她的纖腰,用力壓進懷裏,薄唇精準的覆上她的,好久就想這麼做了,其實他也憋得太久了。
墨驚羽本想更進一步的,卻被一陣電話鈴聲打斷,隻能悶悶的坐起身,看著懷裏的女人去接電話。
可是,這一接,卻接出了事情。
“怎麼了?”他看著呆呆的妻子問。
“爸爸受傷了,媽媽下落不明。”上個月,兩個老人組織了出國旅遊,實際上是墨英奇想和艾薇拉加深感情才這麼說的,平時都會隔三差五的打電話,本以為這次也不例外的。
墨驚羽起身,“怎麼回事?爸爸現在在哪裏?”
“在日本東經醫院。”
說完,拿起電話,重新定了兩張機票。
“一個半小時候的飛機,我去收拾一下,一會我們過去。”
看著衝上樓的妻子,墨驚羽雙拳緊握,到底是出了什麼事,父親居然受傷?怎麼可能?他身邊是有跟著人的,個個還都是好手,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而且為什麼要綁架音音的母親,她都30年沒有出現過了,能和什麼人結仇。
等兩人趕到日本東京醫院,墨英奇已經脫離了危險,看上去除了臉色冰冷似乎毫無異狀。
“爸,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受到襲擊啊?”
“爸爸,我媽媽怎麼樣?”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
墨英奇看著薄涼音,痛苦的閉上眼。
“是那個男人,綽號伯爵的男人。”
“伯爵?”她大驚,前幾天明明,“我接到的消息,他明明已經死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去北海道遇到了襲擊,他們好像誌在抓到拉拉,並沒有傷人的意思。”這也是他苦惱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要抓走她,而放過了自己。
“爸爸,你知道伯爵到底是個什麼人嗎?”薄涼音坐在床邊,看著墨英奇。
“不清楚,隻是這次聽見有人這麼喊他。”
晚上,兩人在賓館內,各自想著眼前發生的事情,感覺似乎要預示著什麼一樣。
“你說,他們是衝著我媽來的嗎?”薄涼音腦子有點亂。
“看現在的情況,應該是這樣。”
“可是,當年害死我父親的凶手也是這個伯爵,而月神給我的消息是他已經死了,腦血栓,現在的這個又是什麼?”她不明白。
墨驚羽俊美一擰,“那就隻有兩種可能,這個伯爵是假的,或者月神給你的消息是假的,如果我記得沒錯,月神應該是日本人吧。”
日本人,在日本發生的襲擊事件,似乎都把所有的矛頭指向月神,可是她不願意相信。
“你是說?不可能,她不會背叛我的。”薄涼音搖頭。
墨驚羽走過來把她抱在懷裏,“現在不是考慮背叛不背叛,而是任何線索都不能放過。”
話是這麼說,隻是她心裏卻感到了不安。
薄涼音這幾日都在暗中調查這件事,墨驚羽則是在醫院陪著墨英奇,以防有人趁機鑽了空子。
可是總是日本並不大,一個禮拜的嚴密搜索,愣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臉色灰敗的坐在酒店沙發裏,她心裏擔心,擔心拖得時間越久,艾薇拉的生命就越無法得到保障。
她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人了,母親和她分別30年,好不容易才團聚,如果這次她真的出事,她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麼事情。
“不要太擔心,沒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不是嗎?”墨驚羽不忍看著妻子這麼頹廢的樣子,走過來安慰她。
“我也明白,隻是……心裏還是害怕,她絕對不可以離開我。”抱著他的腰,閉上眼,拚命告訴自己不要多想。
把她緊緊抱在懷裏,想給她更多的安慰和溫暖,“我明白,都明白。”
很久以後,才慢慢感覺到懷裏的女人沒有了動靜,墨驚羽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回房間,這一個禮拜,她的體力早就在麵臨著崩潰了,隻是她不停,他也沒開口,現在終於可以安心的睡一覺了,笨女人。
剛走出臥室,就看見一個男人站在客廳。
“墨先生,老大沒事吧。”暗皇擔心的問道。
墨驚羽搖頭,“沒事,就是最近疲勞過度,你怎麼來了?”
“老婦人出事,少主不放心,就讓我從那邊的任務過來了。”暗皇解釋道,然後在墨驚羽的手指下,坐下。
“這件事情,表麵上是一起綁架案,但是在我看來,應該是專門針對老婦人才對。”
“我也這麼想的。”墨驚羽心裏明白,如果是仇殺現在應該有消息了,如果是搶劫,也早就應該有電話打來了,可是以禮拜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大抵那個綁架艾薇拉的人,是認識她的。
“那老大,就沒有想通嗎?”
“大概吧,畢竟從出生後就分別30年,在一起沒多久,又聽到自己媽媽被綁架的消息,偶爾的執著也是可以明白的,倒是軒軒,我們離開沒有告訴他,他沒事吧。”
“墨先生放心,小少爺很好。”
“那你就在這裏保護音音,我有事就先出去了。”他要去看看墨英奇,估計心情也不會很好吧。
“知道了。”
搜索依舊在進行,但是半月下來卻毫無一點消息,薄涼音此刻恨不得找個原子彈,把日本炸個底朝天。
可是,幾天後的一個黃昏,艾薇拉卻出現在了薄涼音下榻的酒店房間,表情虛弱,透著一股濃重的悲傷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