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環境下他的皮膚依舊白皙透亮,連女生看了都羨慕的程度。
他抬手想推門進去,卻發現推不動。
薑眠眠小小的身體爆發出大大的力量,死死抵住門,他的手卡在門縫裏,如果太用力關上的話,這雙好看的手就要受傷了。
她一臉倔強,頗有種要從此門進,留下買路財呸就要從她的身體上踏過去架勢。
許嘉珩無奈的笑了,嘴角上揚,露出潔白的牙齒,連眉眼都柔和了不少,“我聽到裏麵有動靜,我是來幫你的。”
薑眠眠不相信,眼神探究的盯著他的臉,起初還想在他的臉上找出一絲破綻,可不經意間又被他漂亮的眼睛勾的心神不寧。
這家夥怎麼看都不像是好銀呐~
但權衡之下,還是讓他進來,主要是怕他硬闖,鬧出動靜。
門被打開,裏麵的狼藉映入眼簾,跟許嘉珩想象中的樣子不同,樊誌起還蜷縮在地上痛苦掙紮,齜牙咧嘴麵目猙獰,可見這一腳是下了死手了啊不死腳。
他扭過頭皺著眉看向“嫌疑人”。
薑眠眠聳聳肩,臉上掛著天真無邪的笑說道:“別看我,我沒有,我不是,你別亂說,是她自己非要cos基圍蝦的。”
直接就是一個撇清關係的大動作。
可這理由實在是牽強,但誰管呢她現在已經開擺了,橫豎就一條命,想要就拿走好了。
嘻嘻。
許嘉珩捏了捏鼻梁,撓著腦袋說,“你……算了,你先回去上課,這裏我來處理。”
然後輕車熟路的打開校醫的抽屜,拿出一副橡膠手套,慢條斯理的戴著,加上那漫不經心的眼神,像個斯文敗類。
這樣子活像是要將樊誌起分屍的感覺,薑眠眠連忙拉住他:“大哥,不至於吧,她就cos個基圍蝦你就要整死她啊?”
眼裏流露出清澈而睿智的目光,許嘉珩實在想不明白,在這所學校,她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他翻了個白眼,低頭整理著手套,“我有潔癖。”
修長的手指被橡膠手套覆蓋,卻依舊骨節分明。
窗外雨聲漸漸變小了,天空也逐漸恢複明亮,室外卻沒有雨後的清爽感,反而有種粘膩潮濕的悶熱感,一出去就渾身不得勁。
醫務室裏開著空調,剛進來時感覺涼颼颼的像是陰氣一樣,但跟外麵一對比,還是裏麵舒服,至於是不是陰氣?誰管呢,舒服就行。
薑眠眠哦了兩聲卻沒有離開,走到椅子旁坐下,準備看戲。
許嘉珩詢問的眼神看向她,她擺擺手,“我等下課再回去。”
笑死,根本不想上課!
最近有點暈老師,一看到老師就頭昏腦脹,兩眼發黑。
這個世界已經給她造成了很嚴重的心理創傷了,得叫發財給她賠精神損失費。
地上的樊誌起突然大喊一聲:“橋豆麻袋!”
薑眠眠看見許嘉珩伸去扶她的手拳頭都捏緊了,咬牙切齒不耐煩的問,“怎麼了?”
恨不得給她邦邦兩拳的樣子。
樊誌起原本捂著肚子的兩隻手騰了一隻過去捂屁股,滿臉漲紅。
“等等,屎快給我踹出來了,都冒頭了。”
看得出來她在用盡全力去夾住菊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