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珩黏糊的抱緊她,夾著甜膩的嗓音:“我是你的小傻瓜。”
他是開心了,薑眠眠不開心了。
她嫌棄的將許嘉珩的腦袋推開,“咦惹,死夾子!”
他不要臉的往前湊,黏糊的薑眠眠想逃走。
“到點了,我要回去了。”
不管到沒到,這裏她是一分鍾都待不下去了,長著清冷帥哥的臉,說著甜妹的話。
她拔出鼻孔裏的紙團扔進垃圾桶,摸黑回到自己的宿舍,進門前還能看見許嘉珩如同望夫石一般站在走廊上,看不清樣子,隻有一團黑影。
薑眠眠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趕快回去睡覺,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得清。
第二天,她果然又像是被吸了精氣一樣,實錘了,許嘉珩就是個妖精,吸精氣的那種。
三番兩次精神頭不足引起了樊誌起的注意,她盯著薑眠眠脖子上可疑的紅痕問道,“那是什麼?”
說著還想伸手去觸碰。
薑眠眠一把捂住,語氣不善:“你幹嘛,不要動手動腳。”
樊誌起表現的親昵讓她想起了昨晚許嘉珩說的話,她現在感覺自己很危險,不管是哪方麵,被樊誌起注視的時候,有種身上有螞蟻在爬的感覺。
捂住脖子的手被大力拉下來,白皙皮膚上的紅十分明顯。
樊誌起的眼神瞬間沉了下來,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加重,聲音冰冷,“哪弄的?”
那東西她不會認不出來,她也是經曆過好幾個世界的人了,該見識的不該見識的都見識過了。
這種質問的語氣讓薑眠眠十分不爽,她甩開樊誌起的手,“蚊子咬的,關你什麼事?”
她語氣極差,甚至有點衝。
許是發現自己的表情有點不對,立馬收起,扯著嘴角勾起笑來,語氣也柔和了下來:“我就關心一下你,晚上有蚊子我給你拿把扇子吧。”
“我幫你看看脖子上的包,有點太紅了。”
“不用,我要背書了,你別打擾我。”
說完就低下頭,不理她。
她也不自討沒趣。
月考近在眼前,把該歸納的知識都複習一遍。
早自習下課時,許嘉珩帶著昨天答應她的薯片來了。
薑眠眠眼睛都亮了,一蹦一跳的朝他跑去,抱著薯片笑得甜滋滋的。
樊誌起的表情可以說是非常難看了,早飯都沒有跟他們去吃。
吃飯時薑眠眠無意聊起了天台:“我在教學樓天台看見了一個跟你長得很像的男孩子, 你認識嗎?”
“他好像認識你。”
許嘉珩聞言身體一僵,又立馬恢複正常,“不認識,我這麼帥,認識我的人多了去了。”
這不要臉的發言是他的風格。
“教學樓不是沒有天台嗎?”
“……”
“哈,逗你玩的,快吃吧,等下要上課了。”
隔天考試,桌洞裏的書已經全部清空,每張課桌的間隔都拉的很寬,明明還沒有到考試時間,教室裏卻早已寂靜無聲。
樊誌起恰好跟薑眠眠在同一個考場,就在她的斜後方。
她低著頭,直直的盯著桌麵,捏著筆的手骨節泛白。
考試前,她深深的看了眼薑眠眠的背影,臉色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