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何雨柱操持完後廚的事就到了街道王主任的辦公室,敲敲門走了進去:“王主任,您好。”
“這孩子,不是讓你叫王姨嗎!”
“嘿嘿,這不是在單位呢吧,怕給您添麻煩。”
“誰要是再叫你傻柱兒,那真是不長眼了,不用擱我這抖機靈,那個荒宅子的事我問了,找不到原來的房主了,房契倒是有以前留的底子,我們商量了一下,在那個荒宅子附近貼上公示,滿一個月沒人來街道說這事,就能辦了。價格的話,估計要伍佰萬,這價可不算便宜,隻不過那些個原因真沒法拿到桌麵上來說。”
“那謝謝您了,王姨,就是這價格的事,您看咱們街道能不能給照顧一下,”
“那個不急,先把公示期過了咱們再說這個吧。”
從街道辦出來後,何雨柱徑直回了家,出來時候就問了下午廠子裏沒有招待,這也算是大廚的福利了吧,沒有招待跟主任打個招呼就可以自由安排了,想想上輩子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混的人緣這麼差。
一路琢磨著,看到了郵遞員騎著一輛自行車停在院門口,看到何雨柱要走進院子,便喊了一聲:“小同誌,你好,你是這個院裏的嗎?”看到何雨柱點點頭,又繼續說道:“這個是你們院許福貴的信,你給他捎一下,謝謝啊。”說著從車子前麵帆布包裏找出來一封信遞給了何雨柱,片腿騎上車子就走了。
低頭看了眼信,何雨柱眼神一下子就縮了起來,河北保定寄給許福貴的信,怎麼回事?何信不是何大清寄來的,是白寡婦寄來的,應該是找人代筆。內容是何大清已經離開北京到保定了,你答應的錢趕緊給寄過來大清跟許福貴有啥聯係?看這信封上的字也不是何大清的字啊。拿著信趕緊回了自己家,這時候信封封口都是拿漿糊粘上的,漿糊說白了就是米湯,拿毛巾沾水把封口位置擦了幾遍,何雨柱便看到了裏麵的內容。
看著信何雨柱陷入沉思,啥情況?難道何大清跑路另有隱情?腦袋裏不由想起何大清的音容,要說他不靠譜吧,也算得上。不過老北京的爺們做啥事都要占個理字,棄子跑路這事,仔細推敲一下肯定有貓膩。由這封信推論出來,肯定是許福貴算計了何大清,沒有鬧明白的是許福貴為了什麼,怎麼看也沒有看出許福貴撈了啥好處。接下來怎麼辦?自己先把這件事弄明白?不行,自己的屁股自己擦,不聲不響自己跑了,啥信也不留。
想著寫信告訴他這些個事,又想著怕這封信也給截留了,那事就更麻煩了。於是在第二天又找車間主任請了兩天假,把雨水托付給老太太後就去了火車站。
何大清剛來到保定的前倆月很是提心吊膽,就連何雨柱帶著雨水來找他,他都不敢露麵。何大清心裏也很感歎自己真是太寸了,那天喝點酒晚上去找白思浣白寡婦,到路口看到有人在跟白寡婦在拉拉扯扯的,當時酒勁上頭衝了上去,一把就把那人推開,誰知那人腳底下拌蒜仰麵倒下,好巧不巧的後腦勺磕在一個半大石頭上,登時血便流了一地。
看著倒下的人以及一地的血水,何大清當時酒就醒了過來,想著趕緊救人。不過白寡婦,拉住了要去找排車的何大清,說著咱趕緊跑吧,你看看那人穿的啥衣服。聽了白寡婦的話,何大清才注意到那人穿的是解放軍的上衣,一下子也麻爪了。白寡婦趕緊說道:“咱趕緊跑啊,一會有人看到了,咱倆滿身是嘴都說不清了,你要不跑咱倆都要吃槍子。”
何大清渾渾噩噩的被白寡婦給拽跑了,那個躺在地上的人仔細聽了聽人跑遠了,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悻悻然的啐了口唾沫。不遠處一個瘦削的身影從黑暗中走了過來,從兜裏掏出錢遞給了剛剛爬起的人,嘴裏催促著:“趕緊把衣服脫了,我還要還回去。”脫了上衣,白了消瘦身影一眼。
許福貴自覺地收尾收拾的很幹淨,沒成想白寡婦也是個有心機的,跟許福貴接觸的時候就曾偷偷的跟著他,看到他回到了這個院子,也悄悄打聽過這個許先生就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