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離開這兒,無處可去,還不如在這兒起碼有個安身的地方。”放在溫川的手。
“我從這出去,能有誰瞧得上我。”
溫川不知怎麼安慰。
“若是我不知該如何走,劍朝哪邊,我便往哪走。”
噗嗤,秋冬笑出聲
“那想必一定是個路癡。”溫川也跟著笑,秋冬看癡了。
“秋冬,那邊喊你過去,又是上次那個姓劉的。”一個年紀不穿著粉衣服小孩,氣喘籲籲的跑過來,話語中淨是嫌棄。
秋冬輕觸著眉。
“我這就過去。”
轉頭對溫玉說:“我先送你回房。”
“可需我幫你。”
“不用,你幫不上忙。晚上將房門鎖緊,誰喊你都不許開。”囑咐完跟著小孩出去了。
今日便到這兒。
溫川換了衣服,趕緊回去。
昨晚溫玉跟了他一夜,現在睡得正香。
到了晚上,秋冬遲遲沒有現身,溫川拉了個小廝問:“秋冬,在何處?”
那小廝一聽恨鐵不成鋼:“那狗雜碎,給秋冬折騰的不行了,醫師來看了,說是沒救了,要準備準備後事。大家都在東邊那個廂房,送他最後一程。”
溫川聞言一聽,急忙趕過去。
秋冬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沒個好肉。
溫玉推門,周圍人紛紛倒吸一口氣。
“全部出去。”語氣冷硬。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鴇開口:“全部出去,都杵在這幹嘛。”
秋冬費力地睜開眼,虛弱地說:“以後怕是不能教你了,別留在樓裏,左邊抽屜第二個打開,贖了身,走吧。”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了。”溫川給他灌下藥,他便昏睡了。
等醒來已全好了。
“你,你這一瓶藥怕是上千金都不止,你來樓裏究竟為何此事?”
“以後再說,現在你要先教我吹簫。”
“不對,不是這兒,手應該放這兒。不對,這樣也不對,吹的時候氣兒要足。”初冬氣的都快要冒煙了,委婉地開口道:“要不換個樂器。”
溫川著實有點臉紅,自己太過愚笨。
“哎,讓我再想想吧。”說完猛灌一大口水。
“你可會武功,舞劍那種。”秋冬興奮。
“我隻會殺人,不會舞劍。”溫玉窘迫。
“來來來,試試,不錯不錯,就舞劍吧。這幾個動作慢一點,屁股翹一點,眼神再勾人一點,對對對。”
雲旭派的劍法被改成這個樣子,他著實有些羞愧。
秋冬收起折扇,感慨道:“像你這樣的人恐怕沒人不會心動,以後咱們從這樓裏出去,幹脆搭夥過日子吧,不對,不對,咱們不一樣。”
“你洗洗,早點睡,明日你就要登船演出了。”
關上門,溫川剛換好衣服,敲門聲響起。
“月見你睡了嗎?我有事兒要跟你商量,我進去了。”秋冬穿了件透明的薄紗,若隱若現。
突然朝他撲過去,溫川躲避不及。倒在床上,秋冬壓住他,似有若無的盯著他的唇。
“月見,我一個人睡害怕,我想跟你睡。”貼在耳邊輕聲說。
酥酥麻麻癢意,溫玉不適的撇過頭,推開他。不知怎麼的,他力氣這麼大。秋冬是普通人,不能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