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現在。
趙寂崕想到往事,嘴角勾起一個痞痞的笑容。
那場戰役,莫君矅在百姓們和軒羽閣的支持下以幾十戰上千,曆經兩月的浴血奮戰,終於打贏了戰役,險勝南蠻。
此戰過後,莫君矅徹底對朝廷寒心,開始組建自己的勢力,短短三年組建了聞風喪膽的赤霄軍。
而他……
也在從那次戰役開始,對那個熱烈如火的女子越陷越深……
“姑爺爺?”
幾個山賊見趙寂崕勾著迷之微笑,似乎有些晃神了。
他們彼此對視一眼。
默契十足,悄摸摸的用膝蓋悄無聲息往後退。
他們可不想再吃牢飯了,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一二三……成了。
“回來。”
身後傳來一道冷聲。
三人身子一僵。
趙寂崕將他們絆馬繩從地上勾出來,丟他們麵前。
“既然是熟人,那就按老規矩來吧!”
三人欲哭無淚的重複了八年前互相捆綁,然後把繩子頭遞給趙寂崕的動作。
趙寂崕把他們帶到了附近的縣府就揚長而去。
半月後,楓葉山莊。
趙寂崕拿出柳如玉的令牌說明來意,卻被告知紅翹不在莊裏,跟著紅玦夫婦去隔壁金水堂參加壽宴了。
趙寂崕:“……”
他婉拒了管家給他安排廂房的好意,轉身趕往金水堂。
所謂金水堂是江湖上一個赫赫有名的刀客組織。
堂主金有德是個大善人,廣施善心,經常救濟百姓不說,還時常對手頭緊的江湖同僚慷慨解囊。
但等趙寂崕趕到金水堂,卻見原本該是喜氣洋洋的壽宴現場死寂沉沉,更有衙門捕快進進出出。
他臉色瞬間一變,連忙衝進去。
正好看到幾人對紅翹咄咄逼問。
“我大哥那麼喜歡你,如今他死了,你就沒有一點傷心嗎?”
“真是個狠心的女人,難怪二十多歲還嫁不出去。”
“你是不是就是凶手,昨晚子時你不在房中,鬼鬼祟祟去哪兒了?”
紅翹滿目嫌惡,啪的打開眾人指指點點的手。
“首先,你也說死的是你大哥,又不是我大哥,我跟金傳喻非親非故,就因為他對我有好感,我就得披麻戴孝回報他的深情嗎?”
“其次,我嫁不嫁的出去跟你們無關,我爹媽都不操心,用得著你們這些妖魔鬼怪指手畫腳?”
“最後,我是不是凶手,昨晚去了哪兒自有捕快詢問,沒道理還要跟你們這些阿貓阿狗交代。”
“想無憑無據就想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最好掂量下自己幾斤幾兩。”
“我軒羽閣和楓葉山莊可都不是好惹的。”
紅翹聲色冷冽,半點沒因為這裏是金水堂就示弱服軟的意思。
圍攻紅翹的人眸色一怒。
“我大哥死了你竟還這般羞辱他,你這賤女人!”
其中一人拔刀而起,衝動和悲傷下再無半分理智,衝向紅翹。
趙寂崕神色一冷,飛出銅錢打落對方的刀劍,幾步上前,一腳就將人踢了出去。
拉著紅翹往後一護。
“這便是你們金水堂的待客之道?”
這邊的動靜將廳中其他人吸引來。
聽旁邊小廝說了前因後果後,紅玦臉色一黑。
看向臉色憔悴的金有德。
“堂主,令子出事,我理解你的痛心。”
“可這不是你們可以任意汙蔑我女兒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