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幾日過去。
溫適君手裏拿著一根逗鳥棒輕輕扒拉籠子裏的小鳥,黑色的小八哥站在棲杠上蹦蹦跳跳。很招人喜歡。
“掙點錢,掙點錢。”小八哥嘴裏重複這句話,經常聽主人說這句話,自然而然也就學會了。
“哎呦,我說溫兄,你能不能把你這隻鳥放外麵,吵死了。”大清早,田正還在睡夢中,被鳥吵醒,很是不悅。
“行,我拿出去總行了吧。”她把鳥拿到外麵,掛在營帳外。這隻鳥是劉軍侯送的,對溫適君來說,意義非凡。
溫適君這幾日喂馬上了癮,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將戰馬養的更好,這樣將來打起仗來,騎兵衝鋒的時候,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想著自己投靠劉家,成為劉大人的家臣已經有一段時間,拿著人家的俸祿,多少應該為人家做些事情。
於是她拿出紙筆,給牧劉大人寫了一封書劄,裏麵對幽州軍做了個簡單分析:士兵作戰勇猛,尤其以騎兵表現最為出色,但是數量太少,戰馬培養成本巨大,眼下還遇到一個更棘手的問題,有些戰馬年齡比較大,已經不適合繼續上戰場,麵對這種情況,希望能加強財政支出,完善軍備。
另外,希望溫適君還建議劉大人暗中培養一支水軍,以便將來不時之需,如果有必要,自己願親自前往,助其培養軍隊。
最後一點,一切行事皆與銀錢息息相關,萬望劉大人能體恤子民,助其生產勞作,安居樂業,方是一切的根本。
落筆後,溫適君內心感慨,論養馬,還得是人家涼州,有大麵積的草原,戰馬有天然的生存環境,不像幽州這地兒,多山多河流,大部分土地都用不上,要說優勢的話,好在還有幾處險要的關隘可以利用。
如今,幫劉家就是幫自己,隻有這樣,待到其羽翼豐滿後,將來與狗皇帝一決高下,才會萬無一失,自己還年輕,這盤棋慢慢下,求穩則好。
今日軍營特許眾人休息一日,溫適君想著,應該找點樂子才是,偶爾也要放鬆一下才好。
待眾人起床後,幾人一起吃過早飯。
“咱們今天找點樂子吧。”溫適君提議。近日沒有什麼煩心事,她比較活潑。
“大哥,你什麼時候釀酒呀,我還想賺錢呢。”崔善伸了個懶腰,問道。
“對呀,我們都還等著賺錢呢。”田正在一邊附和。
“你倆怕是鑽錢眼了吧?”溫適君瞟了兩人一眼。
“王五,王六,你倆呢?也像他倆這樣想嗎?”溫適君看向老實巴交的兄弟倆,征取他倆的意見。
“我們都聽溫兄的。”
“對,我倆隨你。”
即使這兩個家夥不說,溫適君也知道他倆要說什麼。之所以問他們,是本著對大家的尊重,隻有聽取每個人的意見。這樣大家才能團結。
這對兄弟倆是她在軍營裏的忠實擁護者,有他倆在,溫適君覺得很有安全感,不像崔善和田正這兩個家夥,經常捉弄她,還給她起各種外號,笑話她。
“三比二,那就聽我的,咱們今天去釣魚,中午烤魚吃,怎麼樣?”溫適君笑著說。
“啊?你可真無聊!身為一個村娃,釣魚不是常事麼!”田正搖頭。
“老子以前就是打魚的,你現在還讓老子打魚,大哥,你饒過我吧。”崔善裝作自己受了刺激,趴在桌子上裝死。
“釣魚多有趣呀,我從小到大都沒釣過魚,你們經常去嗎?”溫適君一臉吃驚,感歎道:“看來我還是世麵見得太少了。”
“嗯!”四個人齊刷刷點頭,確定以及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