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係列的淨化治療,絕大部分的權城居民都有驚無險的醒了過來,意外之喜的是除了感到幾分虛弱之外,並沒有出現太大負麵影響。
但同樣的,也有一小部分人沒能撐過這次劫難,陷入了永眠。
對此官方也隻能在暗中給出一些補償。
王淩幾人戰鬥過的那條街道被徹底封鎖,從天州前來的封靈使在消除痕跡的同時,也在努力搜尋著有關披麻煞殘留的一切痕跡。
他們需要盡可能的掌握更多有關披麻煞這種上古凶物的信息,然後對披麻煞的特性進行全麵分析。
或許對這種王級的上古凶物不會有太大效果,但隻要能找到那麼一點有用的信息,或許就能在之後的戰鬥中避免更大的損失。
在搜尋即將結束時,突然有個封靈使略帶不解的對身旁同僚問道。
“我記得破軍統領說過,那披麻煞的法器銅杖不是在這裏被折斷的麼?怎麼沒找到啊?”
同僚搖了搖頭,“可能是破軍統領自己帶走了吧!畢竟那種上古凶物的法器,說不好隨便泄出一絲氣息就能把咱們搞死,統領這是為咱們著想呢!”
……
長鳴雞昂首挺胸的帶著一群咯咯亂叫的小母雞走進了小院。
和平常所見的你追我趕不同,這群小母雞素質極高,它們竟然是分成兩隊,提著整齊的正步走進來的!
不僅如此,在每隊小母雞邁步的時候,它們還都會同步將腳邊的兩根滿是泥汙的棍子踢向前方。
當看到這般奇異場景的瞬間,別說吳神,就連王淩也都忍不住微微瞪大了雙眼。
這隻雞……還挺會玩!
這兩根棍子當時是披麻煞被折斷的銅杖。
雖然躺了一天兩人都還不能動彈,但在可以動嘴的第一時間,王淩就吩咐長鳴雞展開了行動。
銅杖是他們拿命折斷的,甚至還賠上了陳仲的命,王淩自然不想就這麼被那群鎮靈使取走。
他們對鎮靈使沒有歸屬感,即便看到那近百鎮靈使大義赴死的場麵,兩人心中也隻是微有觸動。
不僅如此,陳仲的死反而還在兩人心中紮下了一根刺。
他們的修煉之法並不適合陳仲,因此在名字最初被黑煞令錄入之後,趙昆侖便簡單教了陳仲一些修煉法訣。
同時教給陳仲的,還有自爆!
王淩和吳神都不相信,一個連靈力都無法控製自如的初學者,會那麼快的掌握自爆?
但他們卻沒有告訴在清晨醒來後便已離去的陳希。
那是陳仲對他們的善意,現在被他們轉移到了陳希身上。
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兩人躺在地上,歪頭看著被兩隊小母雞踢到手邊的銅杖。
遲疑片刻後,王淩終於還是主動開口問道。
“陳仲他……還有沒有家人?”
“有的,我聽陳希說過,他們一家都在權城,所以你準備怎麼做?”
“拿它換錢,換很多錢,多到足以支撐他們一家的後半生。”
突然間,院外響起護門草的冷喝。
“宵小之徒,速速退去!”
吱呀!
木門打開,僅剩獨臂的趙昆侖笑嗬嗬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