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仍然吃著老本,仍然沒有進步,仍然在每一次危險的時候依靠別人,童薇搖了搖頭,怎麼又想到這些事情,本來就打算離開柳節之後找地方閉關修煉的,隻是沒想到在這個地方耽誤這麼長時間。
隻是片刻,男人又“剛才那個人……”童薇四處尋找著。
廉澤清揮了揮手,房間內的景色就顯現在了眼前,童薇驚呼道,“哇,投影。”
“什麼是投影?”廉澤清不明白的問道。
“就是現在這個東西,我們那個年代叫投影。”
男人在房間裏搜索著,似乎對自己判斷失誤有些煩躁,他猛的拉開了床上厚重的簾子,童薇的眼前卻突然一片漆黑,溫熱的感覺從眼睛上的手中傳來,她大概已經猜到床上是什麼場景了。
“不準看。”童薇試圖把廉澤清的手掰開,但被嗬斥了一句。
她癟了癟嘴,“知道了,不看就不看。”
男人讓手下的人拿著一個瓶子放在床上兩人的鼻子下將他們喚醒,穿好衣服去四樓見他。
房間內的設施沒有任何的變化,但男人還是在童薇站過的門口站了許久。
男人看起來很生氣,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的走向四樓,卻在上五樓的樓梯口停頓了一下,看著上麵的眼神滿是不甘和嫉妒。裝的高高在上,快步走向四口最內側的房間。
其他的人都留在外麵等待著,沒過一會三樓那兩人被兩個侍衛跟隨著,急匆匆的來到四樓,男子神色慌亂,女子看起來倒是鎮定許多。
侍衛敲門稟報,得到回複後退到一邊,那兩人推門進去,房間內並不是開門見桌的布置,一個落地的屏風遮擋了房間一半的區域,讓人看不真切。
男人開門見山的問道,“有看清楚是誰把你們打暈的嗎?”
“沒……沒有,沒有。”男子體型有些龐大,驚恐讓他臉上的肉也跟著顫動,屏風後的男子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悅,“寧月,你說。”
被稱作寧月的女子行了個禮,“回主子,小月隻感覺到有人進入了房間,緊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那就未曾看到來人,是嗎?”男人反問道。
“是。”
男人沉默了一會,讓肥胖男子先出去,男子仿佛聽到賞賜一般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男子離開後,屏風也自動折疊了起來,露出坐在後麵的男人。
寧月也一改剛才嚴肅的表情,一臉諂媚的貼到男人身上,“寧王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說話間手在男人的胸口來回撫摸著,男人眼中閃過厭惡,冷冷的說道,“下去。”
寧月手一頓,頗有些無趣的起身坐在了桌子另一邊。
“你來做什麼?”
寧海澤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聽到問話挑了挑眉,“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什麼身份?”
童薇也抬起頭看著廉澤清,她也沒看明白這兩人是什麼關係,一個看起來是皇家子弟,一個是妓女,偏偏這妓女看樣子還覺得自己可以和男人平等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