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澤清親了親童薇的額頭,“繼續看。”
寧月摸著自己頭發的動作一滯,難以置信的抬頭盯著男人,“你說什麼?”
寧海澤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樓下人來人往的街道,嗤笑了一聲,“本王說什麼你不知道嗎?一個妓女也妄想攀龍附鳳?誰給你的勇氣?”
“寧海澤!”寧月被氣的嘴唇發顫,手指著寧海澤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寧海澤回過頭看到她的動作,嫌惡的扭過頭,“本王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嗎?不知好歹的東西!”
他的話像一把把尖刀一樣插在寧月的心上,而後上下打量著寧月,“不過你這副樣子還真是不錯,怪不得大哥也提到你,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
他說著話,走到床邊脫下了外衣,“今天把本王伺候好了,就饒你不死,不然的話……就衝你剛才的表現都夠死好幾回了。”
寧月打了個冷戰,想到了一些畫麵,她摸著自己的頭發,扯出一個不算好看的笑,走到寧海澤身後為他脫了內衫,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抱著寧海澤。
男人眼中的嫌惡一再抑製,終於忍不住開了口,“今天我們來點不一樣的吧。”
寧海澤輕飄飄的話卻讓寧月在這暖和的天裏如墜冰窟,她絕望的閉了閉眼,知道自己今天逃不掉了,她不禁有些後悔剛才的行為,如果一開始恭恭敬敬的或許是不是會有不一樣,可是也是寧海澤說的讓她不要和其他人一樣像個奴隸。
寧月的手顫顫巍巍,將自己的衣服褪了個精光,然後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畫麵到這裏突然中斷,童薇回頭看了看,廉澤清臉色鐵青,像是看到了什麼肮髒的東西一樣嫌棄。
童薇笑了笑,自然的轉移了話題,“我們現在怎麼離開這個地方呢?要是從這裏出去肯定會引起那個人的注意。”
看了童薇好半天,廉澤清的臉色才緩和了,“你嚐試聯係一下井木犴。”
“我聯係玄武,不準你用那個辦法。”
廉澤清恢複青龍的記憶之後也多可以些自己昏迷時的記憶,他看到上次童薇用血祭召喚玄武,現在想起來那個場景都覺得心慌,童薇不知道那個方法有多危險,他知道。
童薇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笑了笑,“知道啦,聽你的。”
正常來說,處於別人的空間內是無法施展自己的力量的,但如果空間主人允許的話就可以了。
兩人雖然身處龍令,但如果有更高層的人在這裏的話就會看見這座城市的憑空出現一青一紅兩條柱子,升至半空而後四散開來在城市的每個角落極速穿過,但童薇的神力目前還沒完全解開,她的朱雀之力還不純,若是有心之人也是可以看到的。
“找到顧曌和小水了,沒有地魁的身影。”在其中一條紅光觸碰到目標人物的時候,其他分散的都會原地消失,聚集到目標附近。“他們昏迷了”
廉澤清也醒了,“沒找到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