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好呀!”
母女倆說話時,小狗狗黑珍珠就咬著自己的磨牙棒在旁邊安分趴著磨牙,等到母女倆分開,珍珠才丟開磨牙棒圍著小圓圓轉,時不時奶呼呼地叫喚一聲。
圓圓聽到聲音就會伸出兩隻手去摸她,順它的背,摸它的尾巴。
這個時候若是蕭槿看到了,或者吳阿姨看到了,就會念叨一句。
“別摸狗狗的尾巴,惹急了它,會咬你的。”
圓圓就會自信地說一句:“珍珠才不會咬我,而且我知道是珍珠讓我摸它的尾巴!”然後開始和珍珠自言自語,好似珍珠能聽懂她的話,她也能從珍珠的汪汪汪裏聽出是什麼意思。
翌日,蕭家母女吃過早飯,收拾妥當後準備去外麵攔個麵包車,結果發現陶磬的專車不知道何時已經聽到了外麵,司機見到她們娘倆還特意下車幫忙開車門。
蕭槿納悶地說:“小張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進去喝杯茶。”
小張站在一旁,認真地回複,就像士兵回複長官那樣說話。
“不用了,陶主任讓我過來接你過去,我也剛到不久。”
蕭槿看著孩子一臉耿直,哭笑不得地抱著圓圓坐到車上,“那就麻煩小張了。”隨後隔著車窗和站在小門旁邊的吳姨揮揮手,“吳姨你鎖上門回家休息兩天,狗糧和水給它多放幾盆,珍珠有分寸,不會吃飽了還吃。”這土狗買來後特別省心,也聽話,不狂躁,聽指令,還不貪嘴,像這樣家裏兩三天沒人,隻要準備好吃的喝的,它就餓不著,還自己去花壇裏解決衛生問題。
到了陶磬所在的四合院,她看著像是剛洗完頭,正坐在椅子上用毛巾擦,看到母女倆進來,就讓慶嬸去端茶拿茶點,還招呼圓圓到她身邊來。
倆人上次見麵還是二月份她們剛回北京,陶磬親自去車站接的她們,後麵就忙得見不到人影,足有倆月沒見了。
“怎麼大早上洗頭。”雖然天氣沒有那麼冷了,但大家還是會盡量挑中午有太陽的時候,或者下午,反正早上洗頭多少有點寒氣。
蕭槿說完就徑直走過去,接過陶磬手裏的毛巾,給她擦頭。
陶磬看她這樣,隨她去,一邊享受擦頭服務,一邊去揉撲過來的圓圓的小臉蛋。
“圓圓想幹媽了嗎?”說完回答蕭槿說,“昨天晚上太疲憊了,沒有洗澡,今天起來才洗的澡洗的頭,一會拿吹風機吹一下就好了。”
圓圓這個小機靈,直接嘴甜地說:“我超級想幹媽,那天做夢還夢到了幹媽呢,我醒過來就和媽媽說了!”
這個她知道,她和蕭槿雖然不能頻繁見麵,但會偶爾通電話聊一聊彼此的近況,這裏麵當然少不了說孩子的事,關於孩子做夢夢到她,她在電話裏知道了,當時還忍不住笑了,被惦記,還是自己的幹女兒惦記她,當然開心。
蕭槿給陶磬擦著頭發,附和道:“是的是的,媽媽都和你幹媽說過了”然後和身前的陶磬說:“我以為她都忘了。”畢竟都過去大半個月了。
陶磬牽著圓圓從椅子上站起來,說:“來屋裏。”像是有事和她說。
到了客廳,陶磬讓圓圓坐在椅子上等一會,自己帶著蕭槿去了書房。
進了書房,蕭槿驚訝地看著書桌上那幾摞現金。
“這裏是十萬塊,你之前不是入股世禮的電器公司,這是分紅,會計那邊昨天從銀行裏提出來,晚上送我我這裏的。”
“十萬塊?”蕭槿驚訝地說,“分紅有這麼多嗎?”
“單據都在,你可以自己看,上麵寫的很詳細。”
蕭槿雖然靠著稿費和家裏開的超市分紅已經存款好幾萬了,屬於這個時代絕對不差錢的存在,可是好幾摞現金擺在麵前,足足十萬塊,還是震撼到她了。
這可是89年代的十萬塊!
看來當初給鄭世禮提建議,讓他搞電器方向,並且自己後續還入了股是完全正確的決定!
發財了發財了!
小小的一點投資比寫文還刺激!
好多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