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單位,看著大街上的人來人往,想著自己最近噩夢纏身,黴事連連,再堅強的她也無處訴說,沒有父母在身邊,真的很孤獨!
在鄉下陪外婆過年的時候,因為太想念外公,去了一趟山裏,跟外公嘮了半天嗑,哭的有點凶了,在墳頭睡著。
醒來之後天已經黑了,回去當晚就發了燒,退燒之後,就開始做夢,一宿一宿的夢,還闖關一樣。搞的林安都有點害怕睡覺了。
但是每到晚上10點半,還是控製不住的睡了。
找到發小老許的時候,在水神廟裏,他悠哉的躺在大殿後麵的一個亭子裏,手還不斷撫摸的椅子扶手上的石頭侍女的頭發,雖然是石頭造型,看的林安也是一陣惡寒。
“喲,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們的大小姐,居然願意找我了,別告訴我說給我送請帖的,我可不去,我得找個無人的地方哭一場”老許故意捂著眼睛說
看著老許吊兒郎當的樣子,林安就氣不大一處來,好好的華大畢業生,華國頂級學府,找個什麼樣的工作不好,畢業後去學了玄學,雖然他家裏很有錢,但是對於這種徹底擺爛的行為,林安理解不了,畢業之後,拒絕保研,拒絕家裏的一切,跟一個老頭學玄學,還時不時靠林安接濟,要不然這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看著可憐死了。
“早知道你還是這個死樣子,我就不來了,”
“別別別,大小姐,我錯了行不,有什麼指示,小的聽您吩咐,行了吧”
看著老許趕緊從椅子上坐起,雙手合十求饒的樣子,林安順勢坐在他身邊,看著遠處的湖水說:我身上出了點問題,最近噩夢纏身,跟通關一樣,感覺像是鬼壓床,又像是進入了夢魘,反正就是不對勁。”
“什麼意思,安安,我沒明白,你把我說糊塗了。”老許沒見過林安這麼嚴肅的樣子,趕緊坐了起來
林安扭頭看著老許說到:“看著我的眼睛,我很嚴肅的告訴你,我是認真的,我每天都做夢,夢到結局了,才能起床,訂再多的鬧鍾都不管用,剛開始以為是發燒了之後的後遺症,但是已經2個星期了,我耗不起,我去醫院檢查了神經科、心肝脾胃腎等,都沒問題,我甚至去了精神病院檢查,也沒問題,所以隻能來找你了,死馬當活馬醫,看看我身上發生了什麼?”
老許頓時來了精神,“你相信我說的玄學,你相信我”
“沒有其他路了,老許,我隻能來找你了,這2個星期,你不知道我怎麼過的,如果你這裏還沒辦法,我隻能辭職了,”
“別別別,別那麼早放棄,我搞不定,我還有師傅呢”
老許拉著林安的胳膊,將他拽了起來,
“走走走,去我那裏喝點茶,我們慢慢聊,我好久都沒見你了,好多話想跟你說,”
來到老許的住處,講了事情的經過,包括夢裏的劇情啥的,有江湖兒女打鬥的,有宮鬥的,還有在天上飛著戰鬥的,還有和妖精一起戰鬥的,玄幻的很!
“兩個星期前,你有沒有特別的感受,或者經曆,你好好想一想,”老許想了想,隻能從最近的經曆入手了,看有什麼特別的,
“我記得我是在過年後開始做夢的,哦對了,那天突然打雷又閃電的,我還發著燒呢,糊裏糊塗還說哪個狗男人發誓發多了,搞的老天爺發怒了。結果就那天開始,夢不停啊,夢不停,我感覺自己要精神分裂了。白天就一切正常,沒有什麼異樣,晚上就開始做夢了,我會不會鬼上身了,老許!”
“估計還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了,你不知道而已,走吧大小姐,去你家看看吧”老許起身去屋子裏背了個大包包,催促林安回家
到了林安住的地方,發現家裏很幹淨,屋子有有種淡淡的香味,人在屋子裏走一圈,會覺得心神一震,神清氣爽。
腦子也變靈活了。家裏的鏡子什麼的有價值的東西,都鋥光瓦亮的,好像每天都有人擦洗一樣。
老許對著四周看了看 ,嘴裏默念著什麼,不斷變換著手勢,按照修行的步伐走著八卦陣,念了一會咒,沒見什麼東西出來。
“念了個毛線啊”,林安心裏腹誹著。
老許有點挫敗,癱坐在沙發上,林安一看急了“我家有什麼東西嗎,是鬼嗎”
老許點點頭,有氣無力道:我道行淺,搞不定,找我師傅試試看。”
林安的火氣噌的就上來了,這段時間壓抑的怒火再也憋不住了,領導的批評,同事的奚落,連前台都敢跟她甩臉子,她站起來大吼道:到底哪裏來的小鬼,在我家住了這麼長時間,租金就不說了,還讓我一直做夢,老娘欠他的,我不管他怎麼來我家的,趕緊找人弄出去,要是給臉不要臉,我就花錢請更有本事的大師過來,我可不慣著他”邊罵還邊走,每個屋都轉轉,誓死要把家裏的髒東西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