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一聽,趕緊拉著林安的手,“消消氣,消消氣,大小姐,咱們先禮後兵,別這樣,雖說鬼也怕惡人磨,但是有的鬼比惡人更厲害!。”
林安甩開老許的手,“消氣,我怎麼消氣,我這兩個星期怎麼過得,你知道嗎?都快瘋了,我一直以為是我自己的問題,他媽的,這是仇人派來折磨我的吧,趕緊找個大師,把這東西給我收了,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老許很無語道;“不是,安安,我們現在還不確定這個東西它是什麼”
白了他一樣,林安很無力的坐在沙發上,“管它是什麼,肯定不是人,就對了,這TM也不幹人事呀”
老許很肯定的說“它肯定不是鬼魅之類的,真的我跟你保證,因為它幫你淨了宅,你看看你的屋子裏,是不是很幹淨.”
感情還是個幹淨的鬼,哼!
林安看看四周,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老許,“本來就幹淨,好吧,我每天都打掃,本人有輕微潔癖,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狗窩都能睡的香啊”
老許趕緊舉起雙手“安安,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林安站起來就步步緊逼,“你什麼意思。我家本來就很幹淨!”
“我的意思是,它幫你淨了宅,不是說把你的屋子弄幹淨了,而是說把你的屋子裏的人氣弄沒了,你估計感覺不到,但是我們修行的人能感覺到,一般人家基本上都有點什麼小東西的,但是你家沒有,能感覺到有個大家夥在你家,氣場很足的那種,你家的小東西都不見了,它這是占地盤呢。這樣吧,我去請我師傅吧,我師傅肯定有辦法的,你要不出去逛逛,等我回來聯係你,現在不要一個人呆在這裏了,我害怕有事情發生”說完指了指上麵,用嘴型說了個“小心””
聽老許卑微的語氣,看著他著急的樣子,林安心裏莫名的覺得很心安!覺得剛才對老許太凶了,心裏酸脹酸脹的,感覺回到了高中時候一起逃課,一起叛逆的時候。
再次看著老許,林安很認真的對他說;“這件事情完了之後,我就請你吃大餐,隨便你點都可以。”
“嘿嘿,真的,不許反悔哦”
賤賤的毛病又來了。
看著他一臉猥瑣的表情,眼神開始迷離起來,估計在腦子裏想什麼好吃的東西呢,知道這貨又開始幻想吃什麼可口的大餐了。瞬間恢複了猥瑣的樣子。
林安的心又像逼了狗一樣“錯覺,都是錯覺,我竟然覺得他那會擔心我,果然,猥瑣的男人會演戲,我就不該多嘴,”
“還是太嫩了”,當林安坐在咖啡廳,滿腦子都在複盤剛才的事情,感覺自己還是太嫩了,腦子進水了,竟然覺得老許當時著急的樣子,很像是擔心她一樣,但是眼前又時不時顯現出他猥瑣的樣子。唉!
老許的師傅叫白老頭,姓白,膚色卻很黑,老許原先學物理的,華大的高材生。如果沒出玄學這個事情的話,他現在已經是博士畢業了,說不定已經留校任教了,林安也想不通到底是什麼樣的信念,能讓老許斷掉人們眼中所謂的大好前程!跟這個師傅對上眼了,然後就跟著這師傅清修去了,後來兩年也沒搞出什麼章程,不好意思回家,窮困潦倒的,白老頭還是個酒鬼,酒量還不行,一喝酒醉,平常沒事就抱著個酒瓶,喝完酒,就在山上到處挑釁,老許不知道給他擦了多少屁股,估計對師傅是真愛吧,愣是沒離開;老許窮的時候,沒好意思問家裏要錢,就時不時的靠林安接濟了。
下午快5點的時候,老許出現了,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裏找到他師傅了,渾身亂糟糟的,一看就沒睡醒,在回家的路上,白老頭嘴裏還在哼著“酒醉的蝴蝶,美麗的蝴蝶”將不在調上貫徹到底,走路東倒西歪的,看的林安眼直抽抽,這真是深山裏的高人?怎麼這副德行。
一臉嫌棄的眼神看著老許,老許隻能憨憨的撓著頭,低著頭不敢說話。
算了,死馬當做活馬醫吧。
等到了屋子裏了,老頭立馬酒醒了,搓著手到處溜達,覺得這房子實在漂亮。小表情還挺猥瑣的,跟老許一模一樣的,果然是師徒啊!
“哎呀,哎呀呀,你這丫頭,這麼好的地方,怎麼現在才通知到我來看呢,”
林安看著老頭手舞足蹈的樣子,迷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