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身受重傷(1 / 1)

話說那男人右腿挑起一把凳子向內室砸去,蕭逸辰從門上扣出來的小洞看見椅子朝著房門飛來,帶著陣陣強烈的破空之聲,連忙提氣向後飛退,怎奈內室房屋麵積有限,就這麼縱身一躍,後背就已經靠在了房間的牆上,這時,那凳子也終於打破了房門,木質的房門被瞬間震成了碎木片,灌注這從椅子傳來的內力,向蕭逸辰襲來。

灌注了高手內力的木片其威力不亞於jīng鋼鑄成的暗器,蕭逸辰自然不敢以血肉之軀硬抗,可自己的一身功夫大部分都在那一杆打槍上,那夜闖禦書房是擎著的鐵槍早就在蕭逸辰和蕭欽相認,心情激動之下遺落在了禦書房裏,此時蕭逸辰掌中無趁手的兵器,情急之下,隻好拉下內室桌子上的桌布,用力旋轉,將桌布擰成了一根“布棍”,棍使槍決,用出一招“滴水不漏”撥打著四處疾飛的木片。

感受到從木片上傳過來的力道,蕭逸辰心中暗暗尋思“好深厚的內力,至少達到地級巔峰高手的程度,看此人身手如此高強,定不是什麼無名之輩,能讓這種人甘心為奴的幕後之人定然身份不凡,若是任由其發展下去,北秦國危矣。”心中想著,手下就自然就慢了幾分,被幾個木片在胳膊上,腿上劃出幾道深深的傷口,霎時間皮開肉綻,鮮血淋漓,身上的衣服幾乎立刻就被染紅了。蕭逸辰知道,此人武功本就勝自己一籌,若自己顛峰狀態還可抵擋,可現在身上帶傷,趁手的兵器又不在身邊,若是被此人纏住不得脫身,等到自己失血過多,內力無以為繼的侍候,可就是一個任人魚肉的局麵了。想到此處,蕭逸辰暗暗做了一個決定“與其被動防守,最後落得身死的下場,不如防守一搏,還能有一線生機。”心中做了決定,蕭逸辰猛提一口真氣,縱身向男人撲去,手中“布棍”狂風暴雨般砸向那男人,伺機尋找脫身的機會。

這書中蕭逸辰思想的部分寫了這麼多,其實不過短短的一瞬。那男子在椅子砸破房門隻是就打算緊跟其後,一句擊殺內室裏的偷聽之人,男子心中曉得“暗害皇帝的事若是走漏了半點風聲,主上定不能饒我,主上的手段可真是能讓人生不如死啊!”想起了組織裏的各種刑法,男子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可男子卻沒想到,蕭逸辰竟然自己衝出來送死,本來男子還害怕內室若有其他幫手,自己可不好對付,現在蕭逸辰自己出來,可真是讓男子喜出望外,連忙運氣遊走全身,他要把狀態調到最佳,盡管男子知道,內室偷聽之人的武功肯定不如自己,不然也不會被那麼幾個木片弄的受傷,不過這次要毒殺北秦國主的事情是在太過重大,不容有失,男子自然不敢托大“全力以赴,擊殺此人”男子已經下了必殺的決心。

可男子卻低估了蕭逸辰的實力,蕭逸辰是因為心中有事,手下慢了幾分,這才受了傷,男子對蕭逸辰實力錯誤的估計,讓蕭逸辰今天逃生的機會又大了三成。男子見蕭逸辰狀若瘋虎般的向自己撲過來,手中“布棍”隻想自己胸腹之處刺來,運起十成功力,一掌拍向棍頭處。掌棍剛一接觸,男子就感覺一股尖銳的真氣,順著手掌的經脈直想自己身體內部襲來,雖然才到肩膀就被自己的內力所化解,右手手掌卻也感覺一陣酸麻,一時半刻怕也是不了。蕭逸辰卻也並不好受,男子的掌力帶著一股yīn寒之氣,已經侵入了蕭逸辰的內腑之中,蕭逸辰喉頭一陣腥甜,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首次接觸,男子吃了一個小虧,心中一陣惱怒,臉sèyīn狠的對蕭逸辰說道:“小子,竟敢傷了你家大爺,本大爺今天定要生撕了你,以解我心頭之恨。”說著,沒受傷的左掌帶著肉眼可見的黑氣拍向蕭逸辰麵門。聽了男兒惡言惡語,蕭逸辰卻並不答話,心中隻是想著怎麼樣才能脫困,告訴蕭欽這裏的yīn謀。見男子掌上的黑氣,蕭逸辰心中忌憚,不敢硬拚,隻能不停的用布棍撥打開男子攻來的手掌。那男子單掌戰蕭逸辰卻並不落下風,蕭逸辰的傷勢越來越重,隱隱已經壓製不住,蕭逸辰心中焦急,怎奈男子攻勢凶猛,讓蕭逸辰沒有喘息的機會。蕭逸辰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心中暗道一聲“拚了”,硬接男子攻向左肩的一掌,借力衝破房門,逃到院子裏,不顧加重傷勢,猛一提氣,飛躍出了院子。緊隨而出的男子顯然輕功不好,隻能眼看著蕭逸辰幾個縱躍之間消失在茫茫夜sè之中。

再說蕭逸辰,逃出景陽宮之後,一路向禦書房奔去。前文說過,禦書房距離景陽宮並不遠,可蕭逸辰卻覺得這段路現在如此的漫長“不能暈,不能暈,一定要見到父親,不能讓那個yīn謀得逞。”憑著這股信念,蕭逸辰艱難的走向禦書房。蕭逸辰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傷勢終於壓製不住了,蕭逸辰噴出一口血霧,就暈倒在了路上,隱隱約約,蕭逸辰似乎聽到“啊!”的一聲女人的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