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煩悶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倒不是責怪諸伏,隻是擔心今泉那過分羸弱的身體。

萩原安撫性的拍了拍鬆田的肩膀,“待會扒了haru醬的衣服看看就是。”

降穀雖然下意識覺得有點刑,但也無法否認萩原的提議確實是可行之計。

以他們對諸伏的了解,都知道諸伏不可能有意傷害今泉,這會兒也就放寬了心,等稍後問明白就是。

鬆田舒展開眉頭,看了眼案板上的材料,狐疑道:“晚上吃甜點?”

降穀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想回答的話直接被驚訝打了回去,無奈道:“看樣子haru吃飯前得先換身衣服了。”

鬆田也不追究他不回答自己的話,回頭去看萩原,隻見萩原把門開了小小的一條縫,狗狗祟祟的往外看。

鬆田把萩原往下壓了壓,自己疊在萩原腦袋上也往外看。

降穀看了看自己滿手的麵粉,默默雙手交疊,蹲到最下麵的位置暗中觀察。

他們的位置看客廳的兩個人,怎麼看怎麼怪異。

萩原忍不住吐槽:“我好像看妻子出軌別人的原配丈夫。”他這個視角看到的感覺有點像兩人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雖然是靜止圖片吧。

萩原:研二醬說的不可描述的事情是kiss,想歪的去麵壁哦。

本來沒有這個想法的降穀無語道:“你怎麼不說我們像是來找haru偷情,結果人家老公回來了…鬆田!絕對是你踢的我吧?!”

鬆田:“哈?不踢你踢誰?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降穀:“哈什麼哈?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研二先說的原配丈夫,你怎麼不踢他?”

萩原貓貓祟祟的逃出戰局,防止被兩個大猩猩誤傷。

鬆田突然熄火,冷漠道:“你確定你自己說的沒問題?”

降穀被他這麼一下子弄的也熄了火,聽他這麼說也下意識複盤了一下自己剛才那句話。

降穀默默捂臉,露出的耳尖肉眼可見的變得緋紅。

鬆田輕哼一聲,視線落到了另一隻看戲看的好不樂乎的萩原身上。

萩原被看的背後一涼,幹巴巴道:“陣、陣平醬,研二醬沒說錯什麼吧…”

鬆田淡定的走到洗手池洗手,語氣平緩:“沒有。”

萩原剛鬆一口氣,就看見鬆田擦幹了手,伸手去沾了些麵粉。誒?他記得小陣平不會做甜點來著。

看見幼馴染扭頭走過來的萩原反應了過來,但是來不及了,還沒把廚房門打開就被鬆田糊了一臉麵粉,頭發上都有。

萩原苦哈哈的蹲下身,正好蹲降穀身旁。

鬆田好笑的看著他倆,又去洗了手才過來,伸腳踢了踢降穀的腳,“擋路了。”

降穀拿開手看了一眼他,眼神幽怨,他剛才捂了臉才想起來手上的麵粉,如果不是卷毛混蛋,他也不會弄一臉麵粉。

鬆田毫不客氣的笑出聲。

被笑聲刺激的降穀一個彈跳起就朝鬆田撲去,眼神凶狠。提前有防備的鬆田輕易躲開,隨後兩人在空間充足的廚房裏肉搏了起來,聽聲音就知道拳拳到肉,不過也在正常的切磋範疇內。

打了一會,就被萩原喊停,因為客廳的諸伏和今泉已經分開了,諸伏正在檢查今泉的情況。

順便一提,第一局降穀VS鬆田的最終結果是小降穀勝利,因為:雖然沒給卷毛魂淡那張臉上刷點白的,但是那頭卷毛變得白撲撲的了(小降穀語),所以是小降穀勝利。

諸伏臉上的淚水被今泉的定製襯衫盡數吸收,抬起臉的時候除了紅彤彤的貓貓眼,都看不出什麼淚痕。

今泉在心底默默給這家定製店寫了個好評,並決定下次還要這家店的衣服。

諸伏一手攬著今泉的腰,防止他無法借力而歪道,另一隻手去擼今泉的褲腿,姿勢有點別扭。

萩原毫不在意的頂著大花臉從沙發後麵探頭探腦,語氣幽怨:“haru醬,可不能出軌哦…”

今泉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他總是因為腦回路不夠清奇而跟不上幼馴染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