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鯉朝著張信安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為什麼不可以?”
死窮鬼。
張信安支支吾吾的,好半晌才開口道:“其他我都可以依你,但你一定要記住不可以喝酒......”
可是他還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呢,他們旁邊就傳來了一陣哄笑聲。
“喲,還以為我們華陽派的駙馬在為瀅瀅到處去找方法急成什麼樣子了呢,原來已經另尋她歡去了啊。”
一群衣著青色道服朝他們衝了過來,為首那個對張信安的惡意尤其明顯。
張信安臉一黑,先有些著急地望了一眼薑鯉,才朝他們講:“李浩!你別胡說。瀅瀅是我的師妹而已,她的事情,我也一定會想辦法的。”
李浩就是為首那個男生,他們這一群人皆來自華陽派的對家——長虹派。
而李浩,便是其中一個佼佼者,也是榨取靈貂血肉的一員,但是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張信安這種自己沒有什麼背景,就去勾搭門派貴女的“鳳凰男”。
偏偏張信安的功力還在他之上,所以李浩一直以來都非常針對張信安。
“喲喲喲,現在就說隻是師妹啦?我記得你先前不是說,她是你的摯愛,你對她沒有半分利益之心嗎?”
李浩找到了張信安的痛腳,自然是非常高興的,於是他一臉奸笑地靠近張信安。
張信安眉頭一蹙,疑惑地望向李浩,表情自然又不做作,“我何時說過這種話?”
李浩神情一頓,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站在原地不肯出聲了。
張信安也沉默,望向李浩,心中有了些計較。
看來這個世界裏,他也不是最受老天眷顧的人。
他說那個話的時候,應該是靈貂被掌門搶過去之後,答應他跟楊瀅瀅在一起的時候,李浩過來挖苦他所說的話。
也就是說,這李浩,不出所料的話,應該也重生了。
張信安從頭到腳掃視了李浩一翻,嘴角勾出一個淺淺的笑。
不過廢物,再來一次,也依然是隻能狗仗人勢,離了家族就什麼都做不了的廢物。
你看,哪怕靈貂就站在他麵前,他都察覺不出來。
李浩自知自己說漏了嘴,把臉上那股高傲壓下去了,但還是不屑地對張信安說:“你之前那番為楊瀅瀅鞍前馬後的模樣,誰看不出來?”
張信安搖搖頭,再一次非常誠懇地說:“那我再最後說一遍,我隻是當她妹妹。靈靈,我們走吧。”
說多錯多,張信安也不想跟李浩做過多的糾纏。
李浩望著張信安懷裏麵那一坨白色的毛茸茸,皺起眉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白貂在哪裏見過,很像......很像之前張信安找到的那個靈貂!!!
李浩連忙喊住了張信安,“張信安!你腳底下這個白貂會不會是靈貂啊?”
聽聞此言,張信安腳底下的動作一頓。
他心中鈴聲大作,鎮定的表情龜裂開來,光潔的額頭沒忍住滑下一滴虛汗。
好一會兒,張信安才扯出一個笑容,強裝鎮定地對李浩說:“李浩兄,你胡說些什麼呢,靈貂就是一個傳說而已。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靈貂。
要是有靈貂在的話,我會在街上到處找辦法,而不是抓來給瀅瀅治病嗎?”
張信安抱著薑鯉往李浩麵前一伸,“你看好了,它隻不過是一隻普通的白貂而已,毛發上並沒有任何彩光啊?”
李浩屏息凝神地望了薑鯉好一會兒,確實沒能看見上麵有彩色細光。
他隻能疑惑地望向鎮定自如的張信安,有些被他的理由說服了,但還是總覺得有哪裏不對。
於是李浩開口對張信安道:“我還挺喜歡這隻白貂的。這樣吧,明天我親自登門華陽派來給它送些小玩意兒。”
下一秒,李浩收斂住臉上的笑容,靠近張信安的耳邊,冷聲說:“若是被我發現明天它不在華陽派,那我便昭告天下,你張信安有一隻靈貂。”
李浩說完之後,離遠了張信安,笑著說:“信安兄,你也不要怪我,畢竟事關重大,我們還是要謹慎一點才好嘛。”
說完李浩就帶著他那一群跟班們離開了,隻剩張信安獨自站在原地,麵色扭曲。
張信安在原地深呼吸好幾次,才冷靜下來,對薑鯉說:“靈靈啊,天色已經不早了,不如我們先回家?”
薑鯉皺眉望向張信安,“不是說好了去找蛟龍族嗎?”
張信安咬緊牙關,“找,我們自然找,你先等一等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