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魚貫而出,岑喜和君小喬對看一眼,出門招呼小二把天字二號房收拾一下,兩人就又進了天字一號房。
“這群人什麼意思,就這麼找了個蹩腳的理由鬧一鬧,意欲何為?什麼珍饈樓的芙蓉燒魚不正宗,他們怎麼不在喉嚨裏卡根魚刺,或者下個毒,整出個人命案來,豈不是鬧得事情更大?就一句芙蓉燒魚不正宗,撓癢癢的話,抵什麼用?”
君小喬坐在圓桌旁托著腮,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事你不必管了,既然遇上你,姐妹,以後珍饈樓就得請你幫我照管一下了,這是令牌,我還得拜托你去一下城鎮,去接管一下剩下的珍饈樓。”
岑喜握住君小喬的手,一臉鄭重地說道。
“你幹嘛去,剛才那人是誰,怎麼那人一出現你就神經了?”
君小喬看著岑喜一臉探究,她直覺岑喜身上一定有很多秘密。
“現在還不能說,我自己也是猜測,還待證實,小喬,我在這個世界能信任你的隻有你和君劍愁,你可要幫我,不然我投胎也拉上你一起。”
岑喜開始還說得很正經,到後麵直接上升到威脅了。
“原以為你變了呢,看來老娘是想多了,放心我君小喬辦事絕對妥妥當當。”
君小喬撇嘴翻了個白眼後,然後又保證道。
“就知道你靠譜,那珍饈樓我交給你了,放心你咱們是合作關係,該有你的那一份絕對不少你的。”
岑喜站起身,瞧了瞧君小喬,很像岑喜她之前那老板每年年初時把她叫到辦公室給她畫超級大餅一樣,拍拍君小喬的肩膀說道。
“把你的爪子拿開,你以為老娘會給你白幹活啊,美得你,不過看你可憐,婢女還是可以給你再送一個的。”
君小喬嫌棄地看她一眼,一下抖掉她的爪子,又奚落道。
“不要,一個就夠了,多了浪費錢。我現在可是窮光蛋,每一份都要算計著花。”
岑喜斷然拒絕,媽的,攤上這身份,她每時每刻都想著自保,除了自保她還得培養大量的人為她所用,畢竟前世那個宴太祖可是權謀冠軍,他現在不知道還在謀算什麼呢?再養一個人多費錢啊。
她現在真是要每個子都要精打細算,沒必要的人她堅決不要。
“切,小家子氣,我家住在城東袁府,空了自個人來,我可不會派人來請你。走了,沒意思。”
君小喬站起身,嗤了一句,然後用一臉我看不上你的眼光上下打量一圈岑喜,然後揚著下巴,說完她想說的話,就抬步往外走。
“真走了?你不是要吃珍饈樓的芙蓉燒魚嗎?”
岑喜對她那樣的眼光習以為常,她要是能好好說話就不是她認識的於微微了。
所以她隻問她臭女人是不是確定要走。
“嗯,今日沒興趣了,以後珍饈樓有我一半,我還吃不著芙蓉燒魚?走了。”
君小喬轉頭看岑喜一眼,回了她一句,然後抬步邁出房間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岑喜在二樓看著君小喬被丫鬟扶著上了馬車,勾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