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去後廚找那個李大廚,與他說了一番自己之後的安排後,岑喜就離開了珍饈樓。
岑喜想了想,還是打算去春花樓看看朱焰娘把春花樓經營得怎麼樣了,同時她也給劉基去了一封信,她身上有一萬兩黃金的銀票,也夠飛鳳山那些人用上一段時間了。
春花樓,此時朱焰娘正在與青衣商量今日該由誰偽裝成清白女子去掛牌,朱焰娘經過岑喜洗腦,現在對賺錢分外上心。
但她試了幾天,那些臭男人來逛青樓就喜歡對清倌開苞,可是青樓哪有那麼多清白女子,就算有,朱焰娘也不會給那些臭男人消遣。
來這地方的人,哪個是什麼好鳥,不把他們當場弄死,已經算她手下仁慈了,還肖想什麼清倌,吃屎去吧。
不過不順應市場,把那些狗男人誘惑進來,又賺不了錢,那麼隻能整一個西貝貨,先把錢騙過來再說了。
“今兒,要不綠衣,她那呆萌的臉蛋最能騙人,她要是往上麵一站,今晚萬兩黃金絕對妥妥的了。”
青衣見朱焰娘不停地翻看她們的畫像,青衣建議道。
“不,綠衣要留在這個月底最後出場,你說得沒錯,她確實在我們當中最像清倌的,但是也是一張極好的王牌,老娘還打算她在萬壽節,撈一票大的呢,所以今晚她不行。”
春娘抬眼看了一眼,這個她還送出去青衣,否決道。
心裏還不由得歎氣,也不知岑喜那女人跑哪去了,她在也正好出個主意,看看她經營的春花樓有沒有什麼缺陷呢。
“就這姑娘吧,我看著也不錯。”
岑喜進屋湊近朱焰娘瞧一瞧她鋪在桌上的畫,指著一位身穿紅衣的姑娘說道。
“她行,玲瓏有致,嫵媚多情,我一個女人看了都覺得能被勾了魂,她今晚出去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見朱焰娘驚訝她進來,岑喜又補充道。
“嗯,紅衣是不錯,那今晚就她了,青衣你去安排一下,把事情處理好之後,就跟著阿喜去吧,以後你是她的人了。”
朱焰娘看了岑喜一眼,然後對青衣吩咐道。岑喜說的沒錯,紅衣確實挺適合的,其實方才她也打算選紅衣的。
“是,門主稍後,青衣去去就來。”
臨出門前青衣看了一眼岑喜,她之後的新主子,躬身退下了。
“你怎麼來了,這些天去哪了?飛鳳山怎麼上不去了,你又布了什麼陣法?”
見青衣離開,朱焰娘拉著岑喜就接連問道。
“現在可以上山去了,上次刺殺,我深感飛鳳山的防禦還不夠所以就又改動了一下陣法。”
岑喜絕對不會承認是那個狗男人算計了她,讓她連家都不能回,還送上門讓人吃好幾次才逃脫。
“原來是這樣,妹子,方才老娘的話你也聽到了,你覺得我這安排如何?”
朱焰娘恍然,然後又問起來春花樓她改造的結果。她覺得自己雖沒經過商,但是作為商人的女兒,她還是有天賦的,一點就透的那種,而且還可以舉一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