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思想可以皆盡所能的孤獨,但不要把自己與世隔絕的孤立,倘若你願意好好活著。——很久以前我覺得有道理第一章
故事大概要從許久之前的一次爭論開始。這是個自私的做法,全憑作者個人喜好。如你所知,爭論至少需要兩個人才能完成,筆者覺得人多了就會比較亂,要麼就像會堂裏一樣隻舉手鼓掌不說話了,所以,首先出現在大家視野裏的是兩個人,排名不分先後。當然,也無需標注“按首字母”雲雲。很多的爭論都發生的莫名其妙,那天,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如下的爭論:郭大名堅決的認為“好”字的發明是非常有道理的,一男一女,準確的說是孤男寡女在一塊兒,肯定“好”,腰部的橫杠如此之挺,不好才怪。許樹更堅決的認為此字之父絕非等閑之輩,此字之構造是非常有道理的,但有所出入的解釋為,“女”指女孩子,“子”指男孩子,居家養兒,子女雙全為“好”。如果他們兩個發揚可貴的、和氣生財的和諧精神,萬萬不可能爭論不休的,而似乎情況不妙,不約而同的堅持個性寧死不屈,使不可能變成了很可能,高中政治老師說過:哲學家認為,很可能的事情就有可能要真的發生了。於是,它就發生了。要知道他們誓死捍衛真理的決心不容置疑,並且他們各自認為自己掌握了真理。
在那場空前激烈的詭辯大戰中,許樹在同學們心目中奠定了絕後的地位,從此再也沒人敢與其口舌交鋒,因為害怕他用拳頭說話。他說,要用自身微弱的力量維護正義的尊嚴。前半句在別人看來是準謙辭,同齡人少有比他體格彪悍的,至少他從未遭遇鬥之不敵的窘困,出手竟然就傷了人,高處不勝寒。雖然郭大名受了傷之後依然活蹦亂跳,鑒定完傷情的老師語重深長地教導許樹說,你的想法是很值得肯定的,我看出你很聰明,但是,願意在這裏繼續上學的話,叫你家長來一趟。後果是,由於誤傷同學,他轉了學。許爸給兒子說,以你為榮,是我早年最大的心願,無奈你實在像我……歎了口氣接著說,這是你讀的最後一個學校,如果這個學校也不適合你的話,那你就真的不適合學校了。俗話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生長在農村,雖然年紀不大,幾句語重心長的話許樹應該是聽懂了,要不然不可能從小學升到初中,從初中升到高中,從高中升到大學,從大學升到……
許樹轉學半個月後,在某課間八卦時段,許樹聽說郭大名溺水淹死了,與人互相歎惋到,人呀,真是脆弱,生命誠可貴,倘若不死……就能上高中了,自古紅顏多薄命啊,他們家這麼有錢死了可惜了。許樹認為,郭大名之死於他來說,是一個莫大的遺憾,此後他將過上英雄寂寥的生活,身邊唯一的最大對手兼朋友慘遭天妒英才,天下就剩一個英才了。郭大名成為了永遠的記憶,最多隻能活在別人的心中,因為他自己的心已經不跳了。他為教育事業做出了突出貢獻,每次老師說到,活生生的例子啊,活生生的例子。許樹忍不住揶揄,人死了,竟然隻是變成一個例子。郭大名像曆史人物一樣成為曆史。作者的意思是,雖然他死了,由於情節需要,在本篇還是要出現的。權且當做朋友的回憶吧。故事講到這裏,此死幾乎沒有任何的意義,但是,人死不能複生,而人生的意義誰也說不清楚,所以,死就死了。不要帶著過於沉重的心情看下麵的故事。
許樹覺得郭的死甚至有些淒涼,他們有過共同的理想:不能生得光榮,但要死得偉大!這樣郭大名差點因此成為被嘲笑的對象。然而,出於對生命的敬畏,許樹不能嘲笑。那是一個公園,他們兩個習慣帶著女生在那裏散步。公園很小,他們眨眼工夫就能踩兩遍,當初許樹買的糖葫蘆被其中一個女孩子,無情的轉手送給了在路邊玩的小朋友,小朋友一口下去咬掉一個,相鄰的兩三個旋即沾上了口水鼻涕,令人惡心觳觫。溜完一圈回來,那小家夥還沒有吃完,再一次激起了許樹對他的厭惡,而假如這個地方的確犄角旮旯,放上一個木椅子,大家不用這麼累,可以坐下認真的交流感情,坐得近點,揩到油水也有可能。事實上,保持距離的轉來轉去,最後有點不耐煩,女生就回家看電視了,隻剩下他們兩個麵麵相覷,悲哀至極。
倘若兩個男孩子在一起,很難不聊到女孩子。女孩子走了之後,許樹和郭大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然後,很快就聊完了。因為四個人天天見麵,又沒有什麼意外發生。郭大名和許樹本來已經熟到無話可談的地步,不打破僵局兩個人看起來就像僵屍了,而他們對林正英和他的僵屍先生們統統的陌生,這個年紀早不流行了,隻能信馬由韁的僵下去。看完湖水看行人,看完行人看天,行人裏偶爾出現漂亮的小姑娘,天就少遭受幾個白眼,他們屬於可能對著女生吹流氓哨的,但又不會吹流氓哨,悔恨流氓哨的絕技失傳,直到有人興致勃勃的發現星星了,分頭撤退,各自去幹關於女孩子的神秘兮兮的事。做的事情是,郭大名充滿憧憬的從他傾慕的女孩子窗台下走過,直到視線與街邊建築物的角度,不足以回望到目標微弱的亮光,許樹習慣趁燈光寫一首沒有什麼詩意卻讓自己津津樂道的詩,沒有燈火寫不出來,靈感見不得陽光,那些詩女孩子們通常是不喜歡的。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