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j人!”沈仇鸞現在也顧不上害怕了,氣急敗壞的朝著賢湃吼道,“現在居然還敢把責任推給我?你以為你是個什麼好東西?那些說是得了什麼抑鬱症的學生不都是你強行給他們退的學嗎?”
“我有什麼錯?”賢湃嘶吼道,“得了這病就學不了了,不退學難道還留著拉低升學率嗎?還有,你也別裝什麼好人,當初要是沒有你的批準他們的退學申請可辦不下來。”
就在兩人拚命地扯皮球的時候,一群普通的怨念也沒閑著,開始撕咬著兩人的身體。
感受到身上傳來冰冷的痛疼,他們不由得絕望的哀嚎了起來。
但是他們依舊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甚至連客觀理智的反思都不曾有過,隻有對於這些怨念們,對所有人的的埋怨。
他們似乎也意識到了這群怨念根本不可能放過自己了,絕望的餘光突然就瞟到了在自己身上撕咬的怨念。
他們心頭的憤怒,怨恨和委屈都化為了惡毒,賢湃桀桀的高聲怪笑了幾下,眼珠子一轉,對著一個男孩子低語道:“你叫……算了,你不過是一個垃圾生而已,叫什麼也不重要,就像你那死去的祖父一樣。”
男孩一愣,待反應過來後,臉色變得扭曲了起來,開始更加憤怒的啃咬著賢湃的腦殼。
“哈哈哈——”沈仇鸞也不顧死活的放聲大笑了起來,“不就是沒能見到你祖父的最後一麵麼?又不是你死了,那這麼矯情呢?你回去要一個星期呢!夠你看好幾本書,做好幾本題目了,我可是為了你們好啊……”
“就是啊!就是啊——!”賢湃歇斯底裏的尖叫了起來,“我們不就是想讓你們多讀點書嗎?我們有什麼錯?我們都是為了你們好!你們怎麼這麼不領情?真是一群白眼狼!”
“一個區區的小學校,請個假都是國家級的了。”葉鳴青幽幽的接了一句話,隻是這句話,讓那個男生的怨念徹底瘋狂了起來。
當然了,賢湃和沈仇鸞是看不見也聽不見葉鳴青和陳憂的人和聲音的。
“這麼說?”陳憂打開記錄界麵,問道。
“請一個星期的假,都需要提前幾乎一個星期白紙黑字的寫好,交給班主任,然後經過校領導慢吞吞的層層審批,最後蓋好幾個紅章,才能有用,要是臨時有什麼事啊,直接算曠課一星期,那可是要被勸退的。”
“嗯。”陳憂認認真真的將其記上,然後客觀理性地分析道,“和我父母在的那所學校對待窮人的態度一樣。”
“都會被繩之以法的。”葉鳴青平靜的道,隨即轉過頭繼續觀測著怨念和賢湃兩人。
陳憂沉默的看了葉鳴青一眼,垂下眸子默默的記錄著這一切。
葉鳴青本來就限製了這群怨念的能力,見賢湃兩人沒多大的事,便順手以一個學生的角度報了警。
警察到的很及時,在賢湃和沈仇鸞暈倒的前一分鍾趕到了,而在葉鳴青的加持下,兩人並沒有注意到警察的到來,還在持續的互相揭著老底。
至少這件事不會被當成意外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