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她扯了扯火神的衣領!
“怎麼了?”火神轉首但見她麵上躊躇,似蒙了一層薄霧般。
“我隻覺得雖然熱鬧,但是這裏的女子看起來都是不開心的!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她們笑著卻不是來自內心的歡愉!”
“雪香閣就是青樓!她們身不由己,哪來快樂之言!”
聞言千零露冷下臉來,嗔怪道:“你說選花魁合著是青樓的花魁!”
“要不那!”
千零露臉上不由得紅起來!
師傅怎麼可以領自己來尋花問柳!
怪不得門口那姐姐說怕被媽媽瞧見,若是瞧見,我又天生麗質,可不被留下了!
千零露心中一陣後怕。
隻緊緊抓著師傅的衣襟,都快要抓出洞來了!
“師傅咱們走吧!快走吧!”
她覺得快火燒眉毛了,可師傅卻不管她,隻四處尋覓著什麼!
“別急,該找的人還沒到!”
“師傅!你在找誰?”
火神俯身湊了過來,在她的耳邊輕語道:
“丫頭你是不是忘了,太保囑托了什麼?”
千零露恍然大悟!可又不解。
“師傅我們不是找雅塔麼?不去他府上,為何到這裏來?”
“這裏是雅塔最喜光顧的地方!”火神假裝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低聲道。
“原來他是個大色狼!”
千零露眼一白又迫著火神道:“師傅你可也喜歡光顧?”
“想什麼呢?”
火神揚手彈了她一個腦瓜崩。
“雅塔王來這裏,可不是為了女人!”
“那他來做什麼?”千零露摸了摸腦殼不解道。
“他的養母曾是這裏的花魁!”
隻聽師傅歎了口氣,“有人說他是天大王的遺孀!”
天大王?養母?花魁?
千零露一頭霧水,
“什麼亂七八糟的?”
“咱們去二樓找個位置,一邊等他,一邊給你講!”
說著火神便踏上了鋪著花毯的台階。
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
二樓的酒桌更為豪華,他們挑了個視線好的地方落座,火神往桌上放了兩錠金寶,便有幾個美豔的女子嬌聲撲了過來。
“呦!爺玩的稀罕!來咱們這還帶著內人!”
“姐姐,人家許是斷袖呐!”
她們嬉笑著,麵上生花。
千零露兀自羞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火神推開那妖嬈的女人,隻冷冷道:“去上壺好茶!別叫人過來打擾!”
那些女子見他戴著一張詭異的麵具,又說話低沉,帶女人來這事還真頭一樁。
個個換了臉色,其中一個拿起金寶一揚手,眾人皆散了。
到此千零露才喘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真是嚇人!
“師傅!這地方可不敢再來了!”
火神牢牢盯著她,笑出聲來,“你呀!平時挺厲害!黏著為師耍無賴也挺厲害,怎麼見著她們像丟了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