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拍了一段視頻發給主任,主任一眼看出這人是淩一風,立馬收拾東西要去逮住這家夥兒。
淩一風忍著疼痛詢問河端端到底看到了什麼,怎麼他也跟著……
“淩一風,我們好像小的時候就見過吧?是嗎?你還記得六歲那年,條河橋發生的車禍嗎?”
“車禍?你就是……”
“對,是我!”
“你等會兒,我們現在見麵好嗎?我們見麵細聊好嗎?等會別掛……河端端!”
“淩一風,你怎麼了,喂,淩一風!他怎麼了,他不會出事吧?”
河端端忽然感覺身後一陣一陣的發涼,轉身才發現劍魄已經被琴魄帶了回來。“那淩一風呢?他怎麼沒有一起過來?”
琴魄扶著劍魄,身上也被搞得濕漉漉的,還來不及說話二人就已經化為了青煙回到了手鏈之中。
河端端不停拍打著手鏈,再次引來了對麵埋頭學習者的仇視,河端端小心低著頭道歉,隨後又開始用力拍打手鏈。
“能不能小聲一點,明明就你一個人在那邊,怎麼演出了四個人對話的模樣,精神病院在10公裏開外,慢走!”那人沒有抬頭,但嘴卻不停吧嗒吧嗒說著。
河端端隻能拿著書,跑出圖書館,可是諾大的世界,自己要怎麼去到他的世界呢?
淩一風被主任抓著去到辦公室,保安也在後麵跟著,嘴裏還不停念叨著“人呢?他後麵不是還有一個人嗎?你的頭去哪裏了?”
淩一風不停和主任求情,他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就讓他走吧,主任卻不打算放過這次機會,一直盯著他。
主任又再一次開始他的說教“你來這個學校天天打著弘揚中國武術的旗號,我覺得非常好,可是呢?到了現在你有做過一件出色的事情嗎?沒有吧?還不停給學校招黑,你到底是沒有人教導還是故意的!”
淩一風不停瞅著窗外,時不時通過手鏈呼喚教授和河端端,教授關閉了與二人的臨時會話,自顧自的翻閱時間薄,腦海裏不停出現著一個還未露臉的討厭者。
河端端想要回複淩一風卻發現,手鏈好像失靈了,沒法再進行交流。河端端急不可耐,他們終於知道了彼此,卻再一次錯過。
河端端站在廣場中央,摸著手鏈,豆花眼淚從閃閃發亮的眼睛裏流出滴落在手鏈中央。
“我從來沒有想過是你,可我還是要接受就是你。”河端端喃喃自語,眼淚不停流動著,沒有停下來。
“可我希望是你,我愛做那個難纏的家夥!”淩一風歪歪扭扭出現在廣場中央。淩一風拖著疲憊的身體,眼淚汪汪,緩緩走到河端端身邊。
河端端滴落的淚珠撒在淩一風受傷的口子,淚水混雜著血水,淩一風刺得生痛,卻更心疼眼下這個姑娘,這個與他打小就熟悉,給彼此承諾的女孩兒。
曾經守護的女孩,卻是另一個時空的人,想要改變彼此的命運,改變那個黑暗的六歲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