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準備好接受處罰了嗎?”
言塵語氣輕飄飄的,就好像在問葉如初早飯吃了嗎?卻讓葉如初渾身一顫。
身體下意識哆嗦,“師父,您要罰多重?”葉如初支支吾吾問道,心底沒有多大的譜。
她雖然不排斥挨自家師父的打,可是再怎麼說,她身體都是肉做的,會疼的,心裏還是有些小害怕。
隻是她知道,此番是躲不過去的,
委屈的眼睛看著言塵,極不情願道:“準備……好了,請師父處置。”
言塵手指一下沒一下的點著床麵,心情很好的看著葉如初。
“今天,我們好好算算賬,用你的話說,一天受不住,為師給你換成幾天。但是,多一天加兩下。”
“告訴為師你的選擇。”
葉如初一臉苦澀,“師父,這為何看著像你在宣判我的死刑一樣。”
言塵笑了笑,“為師也覺得真像死刑一樣。徒兒這是不選,還是說為師今日一次性打完?”
葉如初弱弱地說一句,“師父喚我一聲徒兒可好?喚完,師父想怎麼選就怎麼選,我聽師父的。”
傲嬌的徒弟誰能不愛,反正言塵喜愛。
“徒兒~”
“小徒弟,徒兒~”
隨了葉如初的意,溫柔喚了幾聲徒兒,那聲音不複往日清冷,有了幾分慈愛。
明明隻是幾聲呼喚,對於言塵來說,隨時可做的事情,葉如初聽的那叫一個心花怒放,因為這是她心裏最渴望的事情。
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葉如初也不再廢話。
麻溜的趴在床墊上,整個人身體靠在床邊,腹部壓著枕頭,等待著言塵的審判。
看到她喜出望外的樣子,言塵當即笑開了花。當真和自己一樣,師父隨便一哄就老開心了。
這一刻,言塵才知道,葉如初和自己一樣,都奢求師父的陪伴。
既然如此,言塵也不廢話。
“褲子脫了,扶著床邊,跪好。”
葉如初登時紅了臉,扒褲子,她能不扒嗎?她小心翼翼抬頭看見言塵嚴肅的眼神,心裏頓時害怕。
她不能,也不敢。
於是,她快速起身,乖順的將褲子除去,隻留上半身的一件白色襯衫。彎腰跪在言塵說的指定地點。
畢竟是自己說的,喊聲徒兒,想怎麼樣都行。
言塵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溫柔的問道,“害怕嗎?”
葉如初也毫不掩飾,點點頭,弱弱回道,“害怕,怕疼,更害怕師父不理我。”
“那為師給小初兒保證,就算生氣也會冷著臉理你,好不好?”
就連言塵自己都沒有想到,她從未這般溫柔過。
可能是葉如初的奢望就是她的奢望一樣,這讓她不由自主想對葉如初溫柔以待。
言塵給葉如初挨打的那隻手包好藥膏,裹成個球,從床上拾起檀木尺,在手裏掂量,心裏想著該如何處置葉如初。
言塵微微皺眉,她想不到怎麼辦?
看著乖巧的葉如初,言塵實在是不忍心。
內心糾結了很久,最終決定,把主動權交給葉如初,讓她自己選。
言塵坐在床頭,與葉如初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