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考慮自己身體能不能行?”
言塵也是被她的話驚到了,突然有一種翻版的感覺,好像葉如初是她的翻版,此刻的她如同自己的恩師一樣。
這種微妙的感覺,讓言塵無法言語。
“如果為師代入你,或許比你還不冷靜。既然如此,百尺就百尺,再加跪省,自己看著點來。”
“七日為期,還是半月為期?”
葉如初脫口而出,“師父看著點來。”
言塵氣笑了,“有點主見!”
葉如初噘著嘴,歪著臉。
“我不,有師父在,要什麼主見,聽師父的就好。”
言塵沉著聲音,嚴肅道,“行,七日為期,一日多一尺,多十五分鍾跪省,有沒有意見?”
葉如初發現,師父好喜歡問自己有沒有意見,難道她有意見還能更改不成。
話裏話外,葉如初能夠感覺到,來自自家師父的關懷。真的好溫暖,不行,她要賴師父身上一輩子。
“師父~我的意見重要嗎?”
“徒兒尊重為師,為師為何不能尊重你,莫不是徒兒覺得為師是個不通情達理的人。”
葉如初搜索一下自己認知裏的言塵,非常不通情達理,而且還很凶,隻有對自己才溫柔。
研究所裏的人,個個都對她又愛又恨,非常羨慕。
她不敢太大聲,隻敢小聲嘀咕。
“您怕是不知道,人盡皆知,言隊禦下極嚴。”
“嗯~葉徒弟,你似乎對為師很不滿啊!”
葉如初連忙賠笑,“師父,您聽錯了~”
怎料言塵早有準備,拿出手機,調出那段錄音。錄音裏赫然就是葉如初剛剛嘀咕的話。
“您怕是不知道,人盡皆知,言隊禦下極嚴。”
聲音雖小,但是在寂靜的房間裏,卻是格外響亮。
“師父~對不起~我不應該妄議您,對不起~”
都被抓包了,還能怎麼辦,求饒吧。說著就準備拿起床上的戒尺,往自己手上抽。
言塵眼神一瞥,葉如初立馬老實起來。
“趴好,墊高,同樣的話不說第二遍。”
葉如初立刻照做,生怕晚一步言塵就生氣了,她好不容易哄好的人,可不能再生氣。
遭殃就遭殃吧,在她這裏,師者為大!
由於太緊張,葉如初的額頭肉眼可見的出現,一層薄薄的汗。
“檀木尺沉重,受著點。”
言塵把檀木尺搭在葉如初光溜溜的團子上,嚴肅問道,“開始了,記住為師之前的話,今日看你手上有傷,不多罰,三十。”
葉如初聽到數目,有點小緊張,三十?會不會把她團子打破?
“師父罰什麼?”
“罰你自傷!”
說著,“啪。”
劇烈的痛感在後背炸開,隻見一下一道清晰的腫痕便浮現出來,就算葉如初做好準備,可還是忍不住晃動身體。
“躲了,就重來,為師近日無事,有的是時間陪你。”
“師父,別……快入夜了,熬夜不好,您快點打,打完好好休息。”
葉如初算著時間,快到淩晨了,師父她不能熬夜了。熬夜對身體不好,她不能讓師父因為她熬夜。
“師父……打快些,您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