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初顏皺眉,死刑犯不是不可以探視了,更何況那小姑娘呢?
“那鐵匠可有什麼家人?”
“沒有。”
王晴回答的很是幹脆。
“外地的呢?”
“也沒有。這個鐵匠鋪是我們這土生土長的人,早年父母便死了,後來娶了個媳婦,但是媳婦受不了他酒後大人便逃走了。
唯一的兒子也被他醉酒之後給失手打死了,屍體還埋在不遠處的小山丘上,哪裏來的家人。”
薑初顏和魏知賀對視一眼。
陸文昭的消息自然是不會出錯,大理寺那邊沒有和昭獄商量直接判了死刑,這背後一定有問題。
這鐵匠沒有什麼家人,媳婦也走了,那又是誰買通了大理寺的人呢?
“你說,這背後是不是與承殳有關係?”
薑初顏小聲問魏知賀,除此之外她找不出理由。
“八成是有的。承斑任北界縣令多年,背後一定有人指點。若說戍城誰能夠找人買通大理寺隻有承斑,所以這背後八成有承殳的事。”
“這承殳還真的會給他老子找麻煩。”
承斑做事滴水不漏的,到現在魏知賀都還沒有查出承斑究竟是跟誰有勾結。倒是這承殳給了他們不少的突破口啊。
“但是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去查?”
“走,去縣令府。”
“你可還記得當時是什麼時間?”
“是九月十五,我記得那天月亮特別圓。我正好去給她們去送包子,大丫頭不在家我也就沒在意囑咐小姑娘關好門就回去了。”
“九月十五?”
“離今日兩個多月了。”
魏知賀和薑初顏匆匆離去,倒是曲水留了下來。
“姑娘還有什麼事情嗎?”
“我留下來保護你。”
王晴是重要的人證,若是承斑知道了薑初顏是從這得的消息,定然會派人來滅口。
十五是個好日子,月亮又圓又亮,讓人印象深刻。
“殿下此行為何?”
承斑耷拉著臉,他兒子到現在還在陸文昭手中呢,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這幾日他一直在想辦法東奔西跑的折騰死。
“本王今日遇到了一個人,說他之前被人打了一頓。他之前為本王指過一次路,本王理應幫他討回公道,縣令說是嗎?”
“殿下說的是。”
“那就本王就給陸大人傳個信,讓他在給承殳的罪行上再加一條。”
承殳一激靈,這件事和承殳什麼關係?
“那人說,縣令的兒子也就是承殳派人打了他。”
“一派胡言,怎麼可能。”
“那被打的人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還有不少的人都可以作證,本王把人帶來給你對質?”
承斑低頭沉思,難不成這小子真的打了人沒有到告訴他?
“九月十五日?縣令難道不記得了嗎?”
承斑眼中帶著驚悚。九月十五日那日承殳做了什麼他心裏清楚。
難不成是靖王查到了什麼事情所以來試探他的?
“殿下說笑了,九月十五日,承殳那日喝醉了在家中,我們全府的下人都可以作證,殿下盡管去詢問。”
“那可能就是那家夥記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