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帳翩躚,黑檀描金的拔步床上,紅紗裹玉體,女子扭動間露出一點白嫩纖足,再一翻身滾動,素腰微拱恰似柳搖,她難耐出聲,嚶嚶哭泣,體內巨浪翻滾。
接著門被用力推開,來人看床上的絕色吃了媚藥竟勾魂攝魄,急急解開腰帶,醜陋肥碩的身體從道貌岸然的衣冠裏迸出,他邊褪中衣邊撲了上去。
女子抵死推拒奈何使不上一點力氣,隻能任男人嘴啃手掐,女子悶哼出聲竟是如黃鶯婉轉。她趕緊死死咬住唇瓣,淚已經劃到嘴裏,又苦又鹹。油膩觸感讓她恨不能立馬死去。
已過不惑之年,竟是連著要了三次,是個尤物,男人邊讓丫頭伺候著穿了衣服邊滿意的咂麼咂麼嘴。
過了寅時,天光漸亮,魯王回頭看了眼床上暈了過去的安邦侯少夫人,大搖大擺走出門去。
門外候著安邦侯府小侯爺,紅著眼圈慘白著一張臉出神。
看見魯王出來,他急急想衝進去,就聽得魯王說:“人給本王留著,本王晚上再來!”
小侯爺一個踉蹌,旁有丫頭伸手扶了一把道:“爺,侯爺讓您立刻去書房,有要事商議。”這丫頭給另一個丫頭使了個眼色,兩人駕著小侯爺往前院去了。
少夫人悠悠轉醒,斜光穿戶,怎麼還沒死呢?
過了一會兒,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眼生的小丫鬟端著碗黑乎乎的東西來:
“少夫人,這是避子湯。”
少夫人艱難支起上身,紗衣滑落,露出滿身紅紫的痕跡。小丫鬟忙把頭低下露出鄙夷的神色。一碗湯藥喝完,小丫鬟急急出門去。
屋裏又陷入死寂。
“筱寧郡主,您不能進去!她,她還睡著。”小侯爺急急攔了去路。
“小侯爺,你我即將成婚,難道不應該告訴她?”
“不,不,郡主,她還是我的妻!”
“哦?謝家不準備起複了?”
.......
“臨川哥哥,你就是太心軟了。”
“阿羽她,她是為了謝家啊!”小侯爺再也自控不了,蹲下身來捂著臉嗚咽。
“臨川哥哥,我父王...他已經一連來了三晚,她早已是殘花敗柳之身。”
“想想你的名聲,你謝家。”
“可她,怎麼辦啊...”
筱寧郡主溫柔的露出一個笑:“我已經幫你辦了!”
少夫人感到一陣陣劇痛,從嗓子眼到心髒再到小腹,五髒六腑感覺寸寸爛掉,嘴裏也大口大口湧出血來。
她滿臉淚痕竟是笑了。
原來如此......
虧她還想,舍了這殘破身子,能幫他謝家一把,死也安心。
謝家叛逆了皇帝,把她綁了扔在皇帝麵前,說都是受她蒙蔽。沒想到皇帝饒她一命,卻處處打壓謝家。
魯王,皇帝親兄長,早覬覦她絕色。魯王嫡女筱寧郡主,愛慕謝臨川。
哪有什麼情真意切,不過是價值幾錢。
普洱不知哪裏鑽出來,替她穿了白綢的中衣,中衣立刻被染紅。
“伯父伯母和大哥......葬了嗎?”
普洱點點頭。
“待我死了,不用收屍,我不配葬在他們身邊。”
普洱隻點點頭。
眼睜睜看著床上之人再無呼吸,普洱拔出匕首,一刀對準自己。
“別怕,奴婢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