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華跟幾個同學租的房子,每次我來他們都很熱情的招待我。
見了麵阿華問我是不是有事,我拿出筆在隨身帶的本子上寫著我找他的理由。
“我想讓你幫忙扮演我的男朋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阿華看著我笑了笑,問我是不是有工資拿,我笑著抬起手打在阿華的肩膀上。
臨走的時候阿華告訴我餐廳那裏已經答應請我過去幫忙了,如果工作表現好還可以漲工資,我高興的給阿華鞠了一躬,阿華指著我說,別忘了請飯……
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站在李家大門前腳步很沉很沉,進門後免不了又是一陣奚落。
然而,今天並沒有,就連平時一見了我就給我臉色看的大媽都沒有,兩個姐姐沒在家,總算是能安靜的吃一頓飯。
我是小三生的孩子,在這個家裏一直是個他們看不起的野種,所以我的日子並不好過。
我吃完飯像平常的那樣把碗推到裏麵,然後起身離開。
走到樓上的時候我聽見大媽說:“有其母必有其女,出了這種事還能坐下來吃飯真是個下賤貨。”
我回頭的時候父親輕蔑的笑了笑:“留著她就是有用,你以為我真的喜歡她才留下她的?”
轉回頭我緩慢的邁著步子回了自己的房間,我以為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然而一個月過去了,我的月經遲遲不來,我知道是出了問題。
左思右想的也拿不定主意到底我要怎麼辦,如果去打胎我沒有錢,如果不打肚子早晚會大,況且我不會讓我的孩子在走我的路,我也不會和當年的媽媽一樣傻的去給一個無情的男人生孩子,更何況這孩子不見得蔣天祺也想要。
我和父親說出了實情,並在紙上寫著,我要打掉孩子,結果父親毫不猶豫的打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打得我嘴角都流血了。
父親和大媽站在那裏奸詐的笑著,第二天我被帶到醫院做了驗孕,第三天一個年邁的老人就上門了。
花白的頭發,麵色較好,隻是那雙犀利的眼睛叫我害怕。
老人扔下了一張支票,父親大方的說不用,卻還是把我嫁進了蔣家。
結婚的當天蔣天祺冷冷的捏起我的下巴告訴我:“就算你進了蔣家的大門,也是守活寡。”
我沒有一點的生氣,其實我知道我這輩子隻要不和李家斷絕關係,走到哪裏都是一樣的命運。
我還有一個媽媽要照顧,然而我結婚我的媽媽竟然不知道,不能參加我的婚禮。
夜來的似乎是那樣的快,我坐在偌大的床上,看著身邊那些奢華的擺設,笑不出來,更哭不出來,心裏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感覺。
手機震動了,我拿起手機看著上麵的短信,是阿華,阿華問我為什麼辭職了。
‘我有事,過幾天聯係你。’
‘還以為你憑空消失了,知道了。’
就在我笑了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蔣天祺撕扯著襯衫用力的把門摔上,我站了起來,走過去要給蔣天祺脫襯衫,卻被蔣天祺用力的推到了地上。
蔣天祺冷冷的注視著我,在我起來的時候問我:“孩子是誰的?”
我因為蔣天祺的話忘記了被摔疼的身體,蔣天祺的話真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