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晏最受不了幸世邈一臉高高在上,出言罵她......
或許曾經也是討厭過的,但後來明白,這也是他《幸氏房中術》的一點情調,便不再討厭......甚至還越來越......喜歡。
“......想你啦......汪......”謝清晏眼睛微眯,撒嬌道。
雖然後頸被幸世邈拎著,但不影響她手上的動作。
無需幸世邈出力,她自己就解開了衣衫。
“幸世邈......你早上說要幫我......結果你去見臣下啦......難受一天了......”
她往幸世邈唇邊湊,當真是半點臉也不要了。
幸世邈見她這樣倒也有趣,笑道:“臣事君不周?”
“這是人夫之責......”
幸世邈垂首。
“好主子......幸世邈......別這麼溫柔......”她嬌嬌地喚起來。
實在羞臊,也實在刺激。
須知這裏是前殿,平日都在這見朝臣...而居於高位,淩駕於眾臣之上的幸世邈,此刻竟垂首在她眼前,像個孩子一樣......
她聲音越來越大。
幸世邈伸手捂住她的嘴,抬起頭冷冷道:“很想被人聽到?”
謝清晏心中委屈至極,明明這都是他教的......從前她不愛出聲,幸世邈會想辦法讓她出聲......何時何地都是有的。
而在兩人諸多事跡中,最荒唐的有兩次。
一是,她與幸世邈難得的一次共同上朝,幸世邈位列百官之首,而謝清晏作為太子,站在他身前。
前有謝常,後有幸世邈。
而她......是幸世邈的相印。
那時正值夏季,衣衫輕薄,謝清晏生怕堵得不好,漏了些出來到地上,一直戰戰兢兢地挨過了兩三個時辰的朝會。
而在離朝時,眾臣鞠躬告退,幸世邈竟趁著謝常看不到的角度,偷偷地戳了她一下..惹得她差點出聲。
二是在她的太子冊封禮,謝常並未出麵,而這禮官卻也不是禮部尚書,而是幸世邈。
站在高台,身後是百官眾臣。
天真無知的謝清晏看著幸世邈神情端正嚴肅地念完了一大串祝辭,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他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殿下,您若跪下,就是願意當臣的小狗。”
當時的謝清晏被他這股不要臉的勁嚇了個半死,拜托,這是她的太子冊封禮,本來就是要跪禮官,受禮的......她還能不跪嗎?
這不是公報私仇是什麼?
最終,謝清晏不情不願地跪下,幸世邈為她戴冠時又在她耳邊輕聲道:“叫一聲。”
她不出聲,幸世邈便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並不進行下一步禮。
終於,高台之上,受萬人敬拜的太子殿下,極小聲的......
......謝清晏至今都難以忘懷,她當時多想告訴滿朝文武,他們眼中端方雅正、鐵麵無私、傲雪淩霜、不可一世的幸世邈,私底下究竟是個什麼人。
往事湧上心頭,與眼前垂首的幸世邈重合,謝清晏起了壞心思,輕輕地舔著他的掌心。
幸世邈能摸清她的心思,她在此事上也能猜透幸世邈一些。
苟且三年,老夫老妻。
幸世邈掌心的酥癢感傳遍全身,深入骨髓的陰晦性子被勾起,他眼神變得晦暗,動作也更加暴虐。
謝清晏眼尾出了幾滴淚,她的嗚咽聲從幸世邈的掌中傳出:“別......還是溫柔點......求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