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緩緩亮起,天才把眼閉上休息,杜一鳴八點半醒來後看著一旁熟睡的天並沒有打擾而是看向窗外那還下著的暴雨,杜一鳴穿上雨衣拿起備用攝像機還有繃帶怕在山上出現什麼意外,下車後輕敲趙天明的車窗三人穿著雨衣再次來到飯店裏麵還是空無一人,三人顯得有些失落,大雨隔斷了信號現在他們如果遇到凶手的改造人毫無還手之力,三人朝山上走去。
半個小時後。
三人來到山頂的寺廟後看著空無一人的大院還有大廳中的如來佛祖,三人朝屋內走去,而在車裏的天麵目猙獰,做起了噩夢,他夢到了上山的三人被寺廟裏的僧人圍住,趙軒宇被扭斷了脖子鮮血順著雨水流在地上,杜一鳴被丟下山摔死,趙天明被綁在院子裏身上的的肉被刀一點一點割下血一直不停的流,順著雨流滿了整座院子,天這時被噩夢驚醒,天看了看向一旁發現杜一鳴不見了,急忙下車趴在趙天明二人的車窗前發現並沒有人,天抬頭看向不遠處山頂的寺廟說道:“不好!”。天急忙拿起鋼刀連雨衣都沒穿,飛奔上台階向著寺廟跑去,他心裏清楚即使夢是假的他也要親自確認三人沒事,暴雨打濕了天的全身,因為跑的天快天被絆倒,這時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快速爬起繼續飛奔向寺廟,在寺廟的三人渾然不知身後帶著手套背後拿著刀的僧人在一點一點的逼近,趙天明一扭頭發現了慢慢靠近的僧人,三人見這些人帶著手套並無善意隻是一點一點後退一直到大殿裏的如來麵前,天還在不停的奔跑他大口喘著粗氣,即使很累雨水打濕了全身他也沒停下腳步。
在寺廟裏的三人隨便拿起了身旁的盤子和蠟燭當做武器,杜一鳴說道:“今天看來是走不了了,可惜了,天,沒想到今天折在這裏了”。僧人一臉壞笑道:“你們三個別掙紮了,哈哈哈,我們可是很久都沒吃飯了呢”。趙軒宇怒道:“我靠變態啊!”。已經累的跑不動的天喊道:“Black Robe!我已經不行了,我願意放你出來,幫幫我!”。天這時像是換了個人一樣詭異的笑容,速度已經翻了幾倍台階更是被踩出了裂痕,寺廟裏,三人直接把東西扔出趁僧人擋住之際直接一腳踢出,杜一鳴順勢直接打在其中一人臉上,趙軒明用腿把一人踢暈,剩下的僧人直接一擁而上每個人手裏都拿著刀,三人急忙躲避,而在這時Black Robe急忙趕到,順勢把鋼刀直接丟出去切斷了一位僧人的手臂,Black Robe大笑道:“哈哈哈哈,感受一下鮮血的快樂吧”。三人看著已經變成另一個人的天隻是靜靜的站在一旁,杜一鳴手中的攝像機也記錄了發生的一切,而在人群中揮舞鋼刀的Black Robe已經殺紅了眼,但Black Robe自然知道不能殺人隻是把他們的手臂砍下或是把身上砍傷,霎時間寺廟裏哀嚎不斷,等Black Robe砍完緩緩走到到杜一鳴麵前累倒在了杜一鳴的肩膀上,杜一鳴把繃帶遞給一旁二人,趙軒宇和趙天明用繃帶止住了僧人們的血,兩人把僧人們放到大廳一旁隨便找來了繩子把所有僧人綁了起來,天這時也終於醒來,天一瘸一拐的走到如來麵前說道:“佛祖,求求你,救救現在的世人吧”。隨後遍跪下磕頭,三人隻是默默地看著天那疲憊的身影一句話沒說,杜一鳴這時說道:“等等………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飯店老板也被……”。天這時緩緩說道:“他們是血僧,你們到後院就會知道答案”。三人走到後院裏隻見後院腐臭味極重後院裏全是白骨,杜一鳴跑到天旁邊問道:“你怎麼知道的”。天隻是緩緩說道:“血僧靠吃人來修道,他們把剩下的屍體丟掉後院來供奉血佛,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知識,我們是巫族,這些自然懂得”。四人走下山,這時天也晴了信號也有了,杜一鳴撥通了報警電話,警察趕到後杜一鳴把攝像機給警察看了看將內存卡拔出遞給警方,隨後警方把所有僧人全部抓住並賠償給了死者的每個家屬,天他們四人下山後回到鎮上也獲得了一筆獎金。
天最近的經曆讓他的心理不斷扭曲,雖然他知道這些可親眼見過後對他的內心打擊不小早已把內心扭曲,四人回到杜一鳴老家後吃完飯後也隻是不說話,天回到車上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