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到小寨後一直沒說話,他們都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懷疑,他們不明白為什麼這世間放縱這些東西不管他們更不明白如果世上沒有科學這種東西那麼這世上的那些妖魔鬼怪是否就解釋的通了,他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現在還有人在吃人,杜一鳴迷茫了,他陷入了自我懷疑,他覺得自己的存在就是麻煩,他認為活著沒有任何意義和快樂,杜一鳴看向趙軒宇問道:“軒宇哥,我活著真的有意義嗎?”。“有沒有意義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隻要我活著那就一定會有希望,看不到希望的人無非是缺一道光,我曾陷入迷茫天指引了我前進的方向,他曾對我說,如果找不到方向和希望那就自己創造方向創造希望,當年在黑社會天為了錢去打劫別的黑社會,他那種瘋狂的樣子讓我感到疑惑,他是為了什麼,他卻告訴我是為了自由,他那種瘋狂的樣子讓他感覺到自由散漫,那時我也才知道他的心裏在那種環境下早已扭曲,但是他還說,是為了以後的安寧”。“所以……天的人格分裂也就是扭曲而來?”。“不,他是將自己逼瘋的,他為了讓自己變強無時無刻都在與空氣博弈他幻想了一個完全瘋狂的自己,然後徹底在自己腦海裏創造了出來Black Robe是他的造物也是他的第二人格”。“他這樣做……隻為了以後的安寧?”。“嗯,他曾被欺負過當他內心問這世間還有誰能信任他時他覺得隻有自己,於是他創造出了Black Robe(黑袍)”。
天走到二人身前說道:“你倆聊什麼呢?”。趙軒宇隻是笑道:“沒什麼開導開導這孩子而已”。天疑惑道:“你這幾天不上學嘛小宇?”。“為了陪你我和天明請假了,不過我們這也就要走了”。“哈哈,那還真是辛苦了,老杜準備開始調查了”。趙軒宇看向杜一鳴說道:“別一蹶不振的,打起精神,你姐姐的事還沒查清不要在意那些人的眼光”。趙天明走向三人說道:“天仔我們兩個先回去上學了”。“那你們先走吧,老杜咱們也走吧”。“嗯”。杜一鳴坐起身二人又想了一下事情的經過,這些日子發生的事都是連貫的,看似沒有關係實際上還是能找到其中關聯的,寺廟裏僧人為什麼突然變成了血僧還有鄰居的那些人為何被殺,滅口?以及那個被天殺死的怪人,他為何會被人逼迫,逼迫他的人是個醫生又是格鬥家善於人體實驗,杜一鳴想到這裏又想起了那位自稱是天老祖的老人,杜一鳴說道:“天,你還記得那個老爺爺嗎?最近好像在調查過程中再也沒見過他了”。“你要是這麼說……也是”。“走,或許他有線索”。兩人來到西河邊的一座破房子裏麵空無一人隻是那桌子上多了一封信,天走上前拿起信上麵寫的是:孩子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走了,之後的調查老頭子我,怕不是幫不上你們了,你的腿啊我已經幫你治好了至於怎麼治的這是道行之內的事,說不得,我既然寫這封信了那我是早就料到你會來的,那位改造人身的瘋子其實就在你們身邊,包括那山上的血僧也是出自他手,他其實已經算到你們回去鳳鳴穀,至於是誰這個不能透露,這已經是我這身老骨頭替你們所能找到的最後一個答案了,另外就是,小杜啊,不要灰心你的姐姐是不讓你冒這個險可她依舊很看好你,孩子世間的所有事都不是一帆風順,也都不是事事都能如人意,有些東西不是咱們能掌控的,但你要想掌控就必須自信起來,把那些人的眼神和嘲笑推在一旁,每個人地書過程都會有爛的時候但是啊它不會一直爛下去的,好了老頭子我也累了你們兩個,恐怕你們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趙應勇,孩子保重。
天看完後把信遞給了杜一鳴兩人此時內心已經知道了調查方向也知道了自己的價值與意義,二人回到車裏把事情整理了一遍打算先從各自家人開始入手,既然趙應勇說了是身邊的人那就從這裏下手,二人打算回城市觀察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