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約而至,我和小乞丐今晚就在這個糧庫前麵的瓦房上趴著。
和小乞丐的相處,我徹底了解到這個小乞丐就是那種癩皮狗一樣的人,而且還是欺軟怕硬的主,隻要盯上一個人隻要你不給他施舍點什麼,他呀就是不放過你,就在昨天他硬是追著一個女的要了三文錢,足足舔了一路。而且他欺負別人占別人的便宜那可是一點都不會心軟,這讓我不得不防著他點,就像現在他要是把我賣了,那就無處喊冤了。
我們趴在這涼涼的瓦房上,一動也不動,或者說我們不敢發出什麼動靜。我們畢竟不是真的來搶糧庫的,而是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漏可以撿,或者說就是來看看熱鬧,隻不過這種熱鬧要堵上自己的性命。
時間慢慢的過去,除了那幾個守門的侍衛,沒有任何人來這裏,就算一隻貓也沒有。我都懷疑這個小乞丐是不是聽錯了,不過既然來了我們也沒有走,大不了就空等一場。沒有危險我還是可以接受的,即便沒有什麼收獲。
就在大概三更天的時候,那些守門的侍衛換了班,可能是才起床的時候,他們也是打著哈欠,揉著惺忪的睡眼,靠在那門上昏昏欲睡。
這時打更的剛好走過來,提著燈籠拿著鑼鼓,打了兩下喊了句“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然後馬上看到這些守衛上前去打招呼,我原以為他是想請個安要個賞錢,但就在他跪下時,突然從腰間拿出來刀,一刀刺在了那人的心口上,另外一人還沒有反映過來,這個打更的就立馬拔出刀又插了過去,一瞬間的功夫就要了兩人的性命,可以看出,這人有些功夫。看的我和小乞丐大氣也不敢出一點,我也是心中害怕,雖然已經經曆過一次,但是對於我來說還是有很大的衝擊力。
他又接著打了三聲鑼鼓,沒有喊夜話,四周就迅速跑了了十幾個人。他們敲門,裏麵的人就開了,結果一開就被拉了出來,直接捅死,他們直接進屋,屋裏我們就看不到了。
但不一會我們倆就聽到了兵器的交接聲,估計是裏麵打起來了,很快,那些人扛著一些大米就匆忙的走出來,不過他們還是人數變少了,想來肯定是死了人在裏麵,那領頭的手上也有著血,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他們本想趕快撤退,但是裏麵似乎人有點多,很快就一路殺了過來,而且我們在高處還看到那遠處還有人拿著刀和火把奔來,估計他們凶多吉少。
沒多久混戰一片,搶糧的人又死了兩個。我和小乞丐看的那是一個害怕,躲在房子上都不敢冒大了頭,害怕被發現。那些人沒有辦法,隻得拋下搶來的糧食,落荒而逃,然後那些侍衛立刻拿著刀去追,趕來支援的那些人也是追了上去,此處倒是沒了人,地上還有幾袋糧食。我倆看了發怵,但是都不敢上前,可是又不甘心離去。
問道:“現在怎麼辦,咱們走還是去拿。”
小乞丐似乎在掙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上的糧食,“等下,如果沒人,咱倆去拿一袋,然後就離開,”
“我沒有反駁,畢竟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也就沉默了。”沒想到我們要冒著生命威脅去拿。
過了一會,裏麵似乎沒有了聲音,外麵靜悄悄得,隻是空氣中有一股血腥味。我們下了房頂,站在牆邊,見沒有人,我們倆快速就扛起一袋就跑,盡管大汗淋漓,但是都沒有停下腳步,直到咱們跑到了我們事先商量找好得一個屋子裏才放下糧食歇口氣,我倆看著白花花得大米,心裏別提多高興了,這個年代給錢都買不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