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爺爺,不論你怎麼說,兩年後,我必然回來。”
爺爺卻拍拍我的肩,說道:“瑞兒,你記住!順其自然,但求無愧於心,未來已定,坦然麵對!”
說著,他盡一句話也不說地推門出去了。
我愣住了,夜又恢複了靜謐。
這一晚,我很累,卻怎麼都睡不著,與鬆鼠的這一段日子,我越發地看不懂他。
第二天,我開了一次視頻會議,將我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告訴了檸檬、王德法和夏淩雲。
王德法說道:“貼身護法?好呀,現在盜墓,我看誰敢嚼舌根子!咱可是有靠山的人。”
夏淩雲說道:“藍老弟,我覺得很難接受這一點,他為什麼突然對你這麼好,一定有目的,可能未來你會是擋子彈的呢。”
檸檬說道:“景瑞,你做決定吧,我什麼都聽你的。”
這話說到了我的心裏。
我說道:“我不知道未來會是什麼樣兒,順其自然吧,目前,我們停止一切盜墓活動,我想再了解一下鬆....鬼王,我是死過一回的人,現在活著都是賺的。”
“要開學了,咱可是要去實習的,羅布泊裏肯定有好東西,咱不挖了?”
我想了想,說道:“我需要考慮一下。夏淩雲,從今日起,你關注資本市場吧,我需要了解更多市場信息,以後我們的錢也是我們的資本,盡量做好投資,我們有錢在手,遇到事兒也可以周旋一二。”
說完一切,我的心順了,我睡了整整一天。
傍晚,我是被鬆鼠的電話叫醒的。
他接了我直接去鳥市的一家酒店。
一桌子人,我都不認識。
他二話不說,甩開膀子喝,酒過三旬,我也弄清楚了眼前的人是鞋業有頭有臉的人物。
鞋王是個油膩膩的小老頭,今日來的目的是讓兩個外來的鞋業朋友加入鞋業,鬆鼠在這樣的場合上可謂是遊刃有餘。
我則像個小透明,默默地吃菜,有人舉杯共飲,便舉杯共飲。
別小看這次宴請,這代表了鞋業要壯大自己,領人進門派,便是進入了江湖,這要在十年前,幾乎是不可能的,隻是現在時代不同了,大家都在一門心思搞錢。
一直到開席大約四十分鍾,鬆鼠突然問道:“兩位兄弟之前都在做什麼呀?”
其中一個滿臉堆笑,說道:“回鬼王的話,我們之前是做牛奶生意,後來也是大環境,讓我們開始做起了鞋,現在也算有了點資本。”
鬆鼠的臉沉了下來,將酒杯也慢慢地放下了,說道:“鞋王,你也是老人了,不知道西境江湖規矩嗎?你覺得什麼人都可以進江湖的話,那要江湖有什麼用?”
那人一聽,說道:“鬼王,如果我有什麼做錯的話,請指點一下,如果有什麼需要我投資江湖的也可以說出來,任何事兒都好辦的。”
鞋王似乎也回過味兒來,一臉地尷尬。
鬆鼠說道:“你在西境與鞋業投資沒問題,加入江湖,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