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覺醒來覺得神清氣爽,好久都沒睡的這麼好了。
她出了門正好遇見許大茂去上班,“早啊,許大茂!”
許大茂好奇的打量著她,“賈張氏,你沒病吧?”
“許大茂,你瞎胡說什麼呢,我好著呢。”
這時候二大爺劉海中也走了過來,賈張氏滿臉堆笑,“二大爺,您早啊!”
二大爺聽的雞皮疙瘩掉一地,“賈張氏,好好說話。”
“給你問個好還不適應了,真是天生的賤痞子!”賈張氏小聲嘟囔著。
“賈張氏,你嘟囔什麼呢?”
“沒什麼,我是說二大爺你今天看起來紅光滿麵的,看起來要走運了。”
“這還差不多。”
正說著呢,一大爺也從屋裏走了出來,賈張氏立馬就迎了上去。
“一大爺,昨天說的事情你可一定要上心啊。”
“我知道了,一會兒我就去街道辦找王主任,讓她把楊祖賢給開除了。”一大爺小聲的說。
“一大爺,等你好消息啊。”
一大爺點了點頭。
許大茂看著賈張氏今天反常的舉動總覺得她要搞事情。
“賈張氏,你不會又惦記上陸春生的房子了吧?”
“許大茂,有些事情你還是少打聽的好。”
“賈張氏,我跟你說陸春生應該沒什麼大事,你就不要在這裏做白日夢了。”
“許大茂,你還不知道呢吧?陸春生這次碰到硬茬了,他惹了不該惹的人,所以這次肯定要栽了。”
“賈張氏,你就這麼盼著他倒黴啊?”
“那當然了,自從他在四合院崛起之後,我們家的日子就越過越差了,我覺得他就是我們家的克星,如果這次能把他給崩了的話就好了。”
許大茂聽了一臉的無語,“一大爺,你聽聽賈張氏說的話,都是一個院裏住著的人,盼著他倒黴也就算了,怎麼還能盼著他年紀輕輕的就死呢?”
“就是,賈張氏你這麼說過分了啊。”
“一大爺,我知道了,以後這種話我藏在心裏不說出來總行了吧?”
“嘿,賈張氏,你這個人真是無藥可救了。”
“許大茂,你這個大壞種在這兒裝什麼好人啊?”
“賈張氏,我沒有裝好人,我整天盼著傻柱倒黴,但從來沒盼著他早死啊?”
許大茂話音剛落,傻柱從外麵走了進來,“許大茂,你剛才說什麼呢?有種再給我說一遍。”
“呦,柱子哥,你還沒恢複好呢怎麼就去上班了?”
許大茂一邊說著一臉諂媚的過去作勢要攙扶傻柱,卻被傻柱嫌棄的推開了。
“陸春生被抓了,我不去的話誰做飯啊?”
傻柱的手還沒恢複好,今天他去食堂指導小胡炒的菜,特殊時期,甭管好壞有的吃就不錯了。
“柱子哥,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特別有責任感的人。”
許大茂說著看了一眼手表,“哎呀,不跟你們閑聊了,我得去上班了,遲到了的話我師父該不高興了。”
許大茂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
“傻柱,許大茂剛才那麼說你,你為什麼不揍他?”賈張氏唯恐天下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