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你剛才那麼說陸春生,是等著他回來揍你嗎?”
“傻柱,我這麼說是為了你好,你怎麼聽不懂好賴話呢?再說了,陸春生這次倒了大黴了,就算不吃花生米也是要勞改的,所以他回不來了。”
賈張氏剛說完,許大茂又跑了回來,“一大爺,不好了,出事了。”
“許大茂,你有話好好說,出什麼事了?”
“有輛綠色吉普車往咱們院來了,是不是咱們院裏出敵特了?”
“不會吧,三大爺整天在門口盯著,沒發現有敵特啊?”一大爺納悶的說。
“一大爺,這輛車該不會是過來抓楊祖賢的吧?”賈張氏突發奇想。
“賈張氏,你什麼意思啊?”許大茂不解。
“許大茂,你說陸春生的問題是不是有點大,楊祖賢也受牽連了?”
“不能吧。”
“許大茂,你知道什麼?你這個人看問題隻看表麵,我早就看出來陸春生不是個好人了,就是可惜昨天讓楊祖賢給跑了,萬一警察說咱們院的人包庇楊祖賢可怎麼辦啊?”
賈張氏說完眾人都沉默著朝前院走去,畢竟該來的也躲不過去啊。
三大爺顯得尤為緊張,他整天兢兢業業的在大門口負責情報工作,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竟然一無所知,這也太離譜了。
很快車就開到了四合院門口,車停穩之後一個穿軍裝的司機下來把後座的車門打開,陸春生和楊祖賢從車裏出來了。
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賈張氏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臉上,好疼,看來這不是夢。
司機完成任務之後給陸春生敬了個禮就走了。
三位大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還是見多識廣的許大茂最先反應了過來。
“春生,你這是沒事了?”
“是啊,大早上的你們不去上班都站在門口幹什麼?”
“哦,對對對,我得去上班了,晚上回來再聊。”
許大茂說完就走了。
傻柱的表情有些耐人尋味,除了震驚以外還有些如釋重負。
“陸春生,既然你沒事了,那中午飯你去做吧。”
“嗯。”
陸春生說著就跟楊祖賢一起往中院走去,三大爺跟了過來,“春生,剛才那輛車是怎麼回事啊?”
“那應該是部隊的車。”
“這個我看出來了,關鍵是部隊的車怎麼會去接你呢?”
“我也正納悶呢。”
“這麼說你也不清楚狀況了?”
“是啊。”
賈張氏一直跟在後麵偷聽,聽到這裏的時候她的那張老臉難看的跟吃了苦瓜一樣。
都怪一大爺讓她的美夢落空了,她拉了拉一大爺的衣袖,兩個人去了門外的胡同裏。
“一大爺,你不是說他這次碰到硬茬了嗎?”
“是啊,沒錯啊,是個很大的領導啊,許大茂也知道這件事。”
“一大爺,你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怎麼能跟許大茂一樣少見多怪呢?你想想連陸春生這個毛頭小子都茬不過的人能叫硬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