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不對勁就去找黃副廠長,黃副廠長出差剛回來也不了解情況,於是就直接派了個工人去四合院找秦淮茹。
賈張氏看著麵前來找秦淮茹的陌生人就氣不打一處來,“虧你還是她的同事呢?她都已經在你們軋鋼廠保衛科待了兩天了,真不知道你們軋鋼廠平時是怎麼管理工人的,少了個人都不知道。”
得知情況之後,黃副廠長趕緊去了保衛科,好在劉拴柱也審的差不多了,她是敵特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於是就把她給放了。
秦淮茹拖著疲憊的身體正要走的時候。劉拴柱又拿了個單子過來了。
“秦淮茹,這是你在保衛科這兩天的夥食費,一共六毛錢。”
“什麼?現在被拘留還得自己交夥食費呢?”
“是啊,前段時間剛改的。”
看著秦淮茹有些為難的樣子,黃副廠長幫她墊付了。
看到秦淮茹回來,賈張氏還是很開心的,雖然婆媳兩個整天這麼鬥來鬥去的,但是誰離了誰都不好過,所以小事上可以作對,大事上還是要統一戰線的。
“秦淮茹,你怎麼被關了這麼久?知不知道是誰舉報的你?”
“閻埠貴,肯定是他舉報的我。”
“怎麼可能呢?咱們四合院這麼多人隻有他肯幫我去打聽你的消息,我覺得應該是陸春生舉報的。”
秦淮茹心想閻埠貴他那就是鱷魚的眼淚,也就能騙過你這樣的人。
“你為什麼會覺得是陸春生舉報的我呢?”
“你想啊,咱們家一直困難,他都已經習慣了,可是前段時間因為你經常撿到錢回來,咱們家就改善了生活,所以他就心裏不平衡,他覺得咱們家應該一直過苦日子才對,於是就把你給舉報了。”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咱們家的好日子在他看來應該還是苦日子,所以他還沒達到心裏不平衡想要舉報我的地步。”
“難不成真的是閻埠貴搞的鬼?”
秦淮茹把閻埠貴那天去保衛科訛她錢的事情跟賈張氏說了一遍,賈張氏立馬就氣得破口大罵,“閻老西這個狗娘養的,他可真不是個東西,我現在就找他去!”
“哎呀,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秦淮茹沒讓賈張氏過去,因為按照三大爺的說法,除非她讓李懷德幫她作證,她的錢和糧票是他給的,要不然還是逃不過三大爺說的勞改,所以她不想把事態升級。
“秦淮茹,我想開了,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咱們這個家,所以以後隻要是對咱們家有利的事情我再也不跟你對著幹了。”
秦淮茹突然覺得自己在保衛科待的這兩天還是有些收獲的,最起碼賈張氏終於想明白了,以後不會再幹涉她了。
這下子秦淮茹就無所顧忌了,她在家裏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
來到她平時跟李懷德約會的小倉庫,李懷德已經等候多時了,看到她過來恨不得立即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