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人身豬麵獸
真他媽的惡心，我還從來沒和哪種動物的頭挨的那麼近過，（雖然我也養過一條狗，但也沒把它的頭舉得我一般那麼高，貼近了看過，我想王小波先生在當年養豬時也沒有離的這麼近過吧）當時我們距離隻有0.1公分，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畜生，但是它的臉有兩個主要部分組成，鼻子和耳朵，其餘部分可以忽略不計或是藏在這兩個主要部分的下麵。首先讓我們來說說鼻子，雖然不同的豬頭有不一樣的鼻子，但顏色大致可以分為兩種，紅的和不紅的。紅的是那些未成年豬頭，不論它們的膚色如何，鼻子總會是紅的。而不紅的是那些成年豬頭。它們的鼻子形狀呈圓柱狀，靠近自己的一麵連著臉，另一麵扁平突向前，中間有鼻孔（兩個），鼻孔很大，你可以清楚的看到鼻毛在它呼吸時的移動和鼻內的分泌物。再來說說耳朵，耳朵則是兩把扇子，未成年豬頭的扇子小，成年豬頭的扇子大，有些大的可以超過臉的一倍長（這可能是地球應力的緣故，但還有個原因是它們有些還戴著耳墜）。最後說說眼睛和嘴，眼睛很小，有時看不到或躲在耳朵後麵，而嘴在鼻子下麵，除了有些塗了口紅可以看到一點外，一般看不到，而這些口紅也多半在鼻子上，很惡心。而我總是更不幸，站在我對麵的是頭成年豬頭，它除了上述特征以外皮膚象煤一般黑，臉上都是墜肉，幾乎看不到脖子。
而我自身的變化更讓我更難以置信，我漸漸能聽懂它們的語言，並能發出同樣的“哼，哼”聲（這可能就是先前在我身上發生的一些怪事的原因吧）。但又讓我有一絲安慰的是它們裏的很多都在吃早點，有的在喝豆漿，有的在喝“光明”牛奶，有的在吃飯團，有的在吃油條，雖然在公共汽車裏吃早點不能算是文明的表現，但從吃早點這一現象來說和它們所吃的這些東西來說，它們肯定經曆過文明社會，再說了它們吃這些東西又可以證明它們不是純肉食類動物。我對麵的這個東西也不例外，它在狠狠的吃了幾大口飯團又猛吸了一口裝豆漿後，長出了一口氣，這氣味足以熏倒三頭成年公牛。
等我回過了神來以後，用不太流利的x語輕輕說（現我還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此中語言）：“你們哼哼會吃人哼哼嗎？”它要麼忙著吃早飯，要麼不想睬我，要麼我的聲音不夠大，說的不夠清楚，所以我又用大一點的聲音重複說：“你們哼哼會吃人哼哼嗎？”。它很不高興的回答到：“哼哼”。我接著又問道：“你哼哼是說，你們吃人哼哼，那你們會吃了我嗎哼哼？”，這徹底的惹怒了它，它張開了躲在墜肉裏的眼睛和鼻子下麵的嘴巴盯著我說：“剛度哼哼（上海話裏傻子的意思），我們吃肉，但從不吃同類，個個一庫就測阿的子路都（這個一看就是外的豬頭，上海話）。而我卻連忙反駁到：“我可不是你們的同類，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是人哼哼哼”。車裏所有這樣的東西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還沒有聽過說自己是人的，還沒有聽說過想變成人的哼哈哼哈”，它們的其中的一個說道。這時我對麵的那東西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著我，並且說到（其實你也看不懂它的眼神，因為眼睛很小,這隻是我想的吧）:“這是你的第一次，哼哼”。“哼哼”，我很無助的回答到，雖然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