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已決定放下情愛,那麼便好好走你的路,無論前路如何,你都要好好走下去。”

白犀疑惑地看向冥焰,很難相信這話是他能說出來的。

冥焰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假咳兩聲說道:“其實後麵這句話是香玉讓我告訴你的,她說你聽了自然就會明白。”

白犀一聽這是靈香玉說的,也就不奇怪了,靈香玉雖是女子,卻是精靈族的大公主,精靈有拿她當下一任精靈王來教的,能說出這話點都不奇怪。

“其實我今晚也是來和你告別的,族中有急事,急召我回去。”

“香玉讓我代她向你告別,她族中也有急事,先走一步了。”

“既如此,我也不多送了,待我處理好手中事務,再和言青一去看你。”

說完他又看向冥焰,“你們兩個也快些將婚事辦了,我……”

“我和雲芽也好來喝你們的喜酒。”

“好!一定早早的讓你和嫂子喝上喜酒。”

說完便消失在了房內,白犀也起身穿好衣服往新房走去。院外的下人見少生終於肯出來,也狠狠地鬆了口氣,少主若再不出來,他們真的隻能去找妖後了。

白犀一路走到新房,見房門外隻有朝陽一人在草叢邊上,不知在逗著什麼。

“夫人睡了麼?”

朝陽正在逗著剛被她叫來的蛐蛐呢,被白犀這一聲嚇的手中拿來逗蛐蛐的木棍都扔了,轉頭剛想罵是誰大半夜的在這嚇人,就看到了站在房門的姑爺,忙站好向白犀行了禮,“姑爺,小姐剛睡下。”

白犀擺擺手叫她下去,朝陽雖然很不滿他一來就要將自己趕走,卻也知道輕重,隻服身行禮便出了院子,見到新月要進去,便將新月也一並拉了出去。

白犀剛推開房門進屋,月雲芽便聽到了動靜,她並不知道是白犀過來了,還以為是新月又過來看她,於是便道:“新月,我這剛睡下呢,你先回去吧。”

並未聽見應答聲,反而腳步越來越近了,月雲芽察覺到不對勁,猛然轉身,便直接撞入了一雙深邃的雙眼。

“白……白犀……你……你不是去軍營了嗎,怎麼……怎麼會在這?”

乍然對上這樣一雙眼睛,月雲芽有些驚慌失措,瞬間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像是人想起什麼,她又疑惑地看向房門處,卻不見朝陽新月二人。

白犀看她這個樣子,也知道她是在找她的兩個婢女,開解釋道:“我叫她們下去了。”

月雲芽平複了下心情,才開口問道:“少主不是去軍營了嗎?”

被月雲芽這麼一問,白犀感覺耳朵熱得跟被燙著了一樣,胸中閃過千言萬語,卻無一句是適合他如今說的。

月雲芽看他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眼中閃過一絲落寞,是因為憐憫她,為了彌補她才走回來的,所以才說不出口吧,可惜,她月雲芽從來都不需要人憐憫。

隻見月雲芽勾唇嫵媚一笑:“夫君是為了補給雲芽一個洞房的吧!”

白犀被她的笑恍了眼,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隻呆呆地盯著月雲芽的臉看,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卻被月雲芽以一個吻口堵住了嘴,白犀想推開月雲芽,先告訴她以後他會嚐試著愛上她的,卻被月雲芽勾著脖子壓到了床上,他剛想提醒月雲芽小心身的傷,卻因她的瘋狂,所有的話語都堵在了喉嚨口。

月雲芽之所以會如此,全是因為害怕,在剛吻上白犀時,月雲芽就感覺到了白犀在推她,這讓她瞬間想起了那夜小黑黑蟲帶給她的消息,所以她害怕白犀會放棄她,她不能被他放棄,至少現在還還不能。

她急切地解著他的衣物,卻因為生疏而怎麼也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