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路從廚房一跑到紫玉軒,剛進門就見朝陽將已經空了的碗放回桌上,還細心地遞個蜜餞給月雲芽,新月一下子癱倒在地,眼中充滿了心痛、絕望與迷茫。

“新月?你不是在給小姐準備早膳嗎?”

朝陽正準備將碗拿回去呢,便見新月竟癱倒在了房門口,於是忙上前將她扶起,卻對新月的雙眼,朝陽身子一震,有些不好的預感在她腦中一閃而過。

“朝陽,你去廚房看一下早膳怎麼樣了。”

朝陽知道小姐這是故意支走她,但也隻能應下,端起藥碗便離開的房間。

看著朝陽已經出門了,新月才走到月雲芽床邊,看著臉色已經恢複的月雲芽,本想開口罵,卻在出時變成了:

“小姐,你何苦如此呢?”

月雲芽知道若是不給這丫頭一個理的解釋,今日這事怕是難了了。

“我不想當這個妖族少主夫人。”

“就算你不想當這少主夫人,也不是你亂喝藥的借口,那可是絕子湯!這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什麼樣的傷害,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新月!”

月雲芽看著眼前幾近瘋狂的人,頭疼地揉了揉額角,她就是怕新月知道,才會先讓她去做早膳,可還是讓她發現了。

“我不喜歡喝藥,這你是知道的,與其日後天天喝藥,不如一次性喝了。”

“小姐,你和少主……”

“新月,他有喜歡的人,和我在走也不過是因為我和他的聯係而已,但像他那樣驕傲的人,真的甘心永遠和我未綁在起嗎?”

“還是你覺得,你家小姐我是需要他的憐憫才能活?”

“不是的小姐,是他需要小姐才能活。”

“新月,聖祖出關了。”

新月還想說點什麼,卻被這話給驚的忘了映。

“小姐,你說什麼?”

“聖祖出關了。”

新月被猶如一道驚雷擊中中,怔在原地許久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就連端了早膳過來的朝陽也怔了好久,她們都知道,聖祖出關,必是有大事發生。

月雲芽等兩個丫頭回過神來才開口:“先用膳,等下可能要去前廳。”

“好。”

“好。”

果然,朝陽剛將碗筷收拾下去,就見妖後身邊的枝荷過來了。

“少夫人,主子請您去前廳一趟。”

“好,請枝荷姑姑帶路。”

隨著枝荷來到前廳,便見妖王、妖後以及妖族的各位長老都在,月雲芽也不驚訝,畢竟聖祖都出關了,妖族這些長老們被驚動也不是那麼奇怪的事情,隻是她剛剛看了一圈也不見白犀,不知道他去哪了。

想曹操曹操到,隻見白犀從外麵匆匆趕來,金喜和言青跟在他的身後。

白犀今早才剛到軍營不久,就收到了父親給他的傳信,於是他將軍中的事情安排好之後,就帶著金喜匆匆忙忙地回了妖王府,到了正廳他才知道,不僅父王母後在,就連族中的長老,祖老都在,就連他的新婚妻子也在。

顧不得太多,白犀和族老們行禮,問了安後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既然少主來了,我們就說說當下的情況吧。”

……

另一邊,冥焰回到族中,才知道族中發生了什麼,他剛回到族中的時候,看見似乎蒼老了幾百歲的父親,差點都不敢相認,接著又從父親口中得知大哥重傷昏迷,二哥和母親失蹤的消息,他猶如被一道天雷劈中,整個人都是懵的,他渾渾噩噩了兩天,被父親狠狠教訓了一頓後才從悲傷中走出來。

父親因為受傷,將鬼族的部分事情交給他處理,可是做為鬼族的小公子,他從小到大都是被父母哥哥保護著長大的,

小時候,大事有父親處理,小事有大哥幫忙,軍中的事也是大哥二哥全權做主,就連他的吃穿用度都是母親一手安排,作為鬼族的三公子,他隻需要會吃喝玩樂就行,現在要接手鬼族的一大堆事情,他感覺簡直是剪不斷,理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