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飯燒漏過家裏的倆鐵鍋,後頭就算是沒燒漏鐵鍋,做出來飯要麼是夾生的,要麼勉強入口,吃完了,全家老小排排隊去醫院打吊針。
聽完了這頗為波折的一切,沈風華驚的目瞪口呆。
她訕笑一下,“其實,我還是趕不上您的。”
但是,也能稱得上一句半斤八兩了,不然的話,就憑借沈母那個死德行,能不讓她去做飯?
那必然是要壓榨她所有的價值,才肯罷休的。
許晨東舉家搬遷過來,一開始許晨東還沒想好要在哪兒住,現在瞧見了戚燁這一大家子,他就想好了,就在這附近找個不遠不近的位置,那就挺好。
許晨東性子好,雖然是戚燁的上級,但是人家不擺架子,跟姥姥說話也是有說有笑的。
姥姥對他感官不錯,知道他要搬到附近住,還笑眯眯的邀請這一大家子。
許晨東走後,戚燁找個借口也跟著出去了。
沈風華知道這裏麵或許有事兒,但是她不在乎,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
許晨東吃的飽飽的,背著手往外溜噠,戚燁追上來,將胳膊搭在他身上,“嘿,你咋跟著出來了?”
許晨東笑眯眯的,“不在家裏陪你婆娘、孩子了?”
“我有事跟你說,”說罷,戚燁將那卷錢從兜裏掏了出來,一把塞給了許晨東。
許晨東:“!!!”
這在他的眼裏跟燙手山芋沒啥兩樣,“你小子,搞什麼?行賄?”
他瞪大了眼睛,一副,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的眼神中,戚燁長長的歎了口氣,“你覺著我可能嗎?”
說罷,戚燁撿起地上的錢,開玩笑似的,“我就算是想跟你行賄,就我這兜裏比臉幹淨的德行,我能拿出來這麼多?”
許晨東:“……”
他參照了一下自己空空如也的兜,認同的點點頭,“確實,這樣說來的話,其實也挺有道理的。”
“所以,”許晨東話題一轉,“這錢是哪來的,你給我做什麼?”
戚燁正色了,將今天下上午發生的事情和許晨東說了,最後皺眉分析,“我覺得他應該有咱們那邊的門路,不然的話,不會搞的這麼清晰。”
畢竟他說的不是讓自己傳遞消息,而是讓自己慢一步去。
這就證明有關軍區,他是有消息渠道的,隻是沒那麼快罷了。
許晨東冷笑一聲,“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不過沒關係,有些飯能吃,有些飯是不能吃的,至於裏頭藏著的是什麼妖魔鬼怪,這也好辦,測一測不就知道了。”
二人對視一眼,這麼些年來躺過一個戰壕的默契不是白來的。
兩人當下就有了主意。
沈風華並不知道這些,她在家裏養著胎,感覺身體差不多了,就尋思著回去上班,當然,她也沒忘了沈母的事情。
回去上班之後,發現廠長都快把她當成一個小吉祥物了。
活兒沒多少,大多都是原先處理好的,讓她有自己的活兒做,卻不會過分勞累。
至於李秀俄,早就被廠子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