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告訴你。”
我明顯覺得陸子喬的氣息不穩,我貪婪地嗅著他身上剛沐浴過後的味道,本以為得守身如玉到三十歲,想不到提早了那麼多年,估計老天爺也不忍心我挨得太辛苦,嘿嘿!
陸子喬顯然比我投入多了,閉上眼睛開始吻我。我忍不住多心起來,這廝閉著眼睛,是不是把我想象成其他女人,還是他睜著眼睛無法親下去?我根本沒有要閉上眼睛的打算,而且剛才是我強烈要求開燈的啊,這黑燈瞎火的,多影響情緒。
“不準你再神遊太虛!”為了懲罰我的不投入,陸子喬開始對我上下其手,然後這廝驚訝地問:“你裏麵什麼都沒有穿?”
“反正都要被你脫掉的,我這不是替你著想嗎?有沒有覺得我很善解人意?”我邀寵地問。
……
我枕著陸子喬的胳膊,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迅速鑽到被窩裏尋找。陸子喬奇怪地問:“你找什麼?”
我不理他,最後索性把他揪起來,把被子掀了個底朝天。陸子喬就這麼光著身子站在地毯上,我坐在床上喃喃地說:“沒有?怎麼會沒有呢?”
陸子喬又爬回了床上,“你到底在找什麼啊?”
我鬱悶地吐出兩個字:“落紅。”
然後這廝開始給我普及生理知識,大意是這個世界上有三分之一的女性未必會有傳說中的落紅。
我不甘心地說:“那我怎麼證明我的清白啊?”
陸子喬笑著說:“這個世界上不是人人都像我一樣不介意對方是否有美色的,你想不清白也不容易。”
我還是無限幽怨,“早知道我沒這個,剛才我就表現得羞澀一點兒,要是你認為我經驗豐富,那我實在是太冤了。”隨即我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我聽說,第一次會撕心裂肺地痛,為什麼我不怎麼痛?”
陸子喬化身為教授,“如果男方溫柔體貼,很照顧女方感受,那麼女方就不會那麼痛。”
我跳起來騎到他身上,“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怎麼懂這麼多?我是你第幾個?”
陸子喬鄙視地看著我,“你沒上過生理衛生課啊?”
我點點頭,“我沒上過,老師讓回家自習的,結果回家我給忘了。我覺得也別補課了,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兩個人躺在床上,那是相當無聊啊。無聊之際,我對他的小寶貝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誰叫我在這一方麵剛剛被開發呢?
看著他的小寶貝在我手中變大,我玩心大起,陸子喬咬牙切齒地說:“你知不知道調戲它的後果很嚴重?”
“不知道啊。”玩得正開心的我,怎麼會去管後果呢?
結果,陸子喬低吼一聲,翻身而上……
不等我說完,陸子喬就已經撂下電話趕了過來,後來收到三張罰單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廝把轎車當成飛機開了。
自從我在床上搞定陸子喬後,這廝很守夫道,愣是對一群美女免疫了,搞得複旦大學的美女們鬱悶不已,紛紛嚷嚷著要把自己給整醜一點兒。我嘿嘿地笑,姑奶奶可是隻此一家,別無分號,模仿不來的。
唐浩消失之謎在之後的一個月裏也有了答案,其實他就是夏晴用來拆散我和陸子喬的。當我知道的時候,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特別開心。陸子喬小心翼翼地看著我,以為我受刺激太深。其實他哪知道啊,本來我對夏晴一直都有愧疚之心,這下終於解脫了,我能不開心嗎?
嘚瑟的日子總是過得相當快,轉眼一年多過去了。早春三月的時候,陸子喬開始跟我商量見他父母的事,我縮縮脖子,抵死不從。這廝開始給我洗腦,比如:醜媳婦總得見公婆、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等等。
其實我也是為了他的父母著想,人家還等著兒子娶一個淑女回家,要是我這麼早登門,讓二老的夢這麼早就破滅,多殘忍啊?萬一有個好歹,我會內疚的。
當然,最關鍵的原因是二老要陸子喬和夏晴訂婚這事給我留下了心理陰影,所以每當陸子喬跟我提這事的時候,我就用美人計來對付他。
除了見家長,還有一個最為重要的事就是寫畢業論文。我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了陸子喬,這廝一直哄著我,要我去見家長,所以不敢拒絕我的要求。答辯前我瀏覽了一遍論文就上場了,結果意外地得了我們那組的最高分。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答辯時我突然身體不適,臉色慘白,還伴隨著嘔吐。當時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是不是陸子喬有了二房,所以對我下此毒手?
不過當教授問我怎麼了,我是這麼回答的:“老師,這段時間我一直很辛苦地準備論文,常常熬到天色微明,所以身體有些吃不消,不過不要緊,我一定會堅持的。”
結果,所有教授都被我感動,認為我精神可嘉,然後給出了我們組的最高分。
陸子喬見我臉色慘白地出來,忙問:“沒過?沒過嗎?”
我二話不說,暈倒在他懷裏,終於嬌弱了一把。
醒來之後,我問陸子喬:“我還活著嗎?”
陸子喬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我幽怨地說:“我知道肯定是你那些愛慕者對我下的毒手,你一定要為我報仇,至少未來二十年要為我守節。”
我陰暗地想:敢對我下毒手,姑奶奶熬死你們。
陸子喬拚命搖頭,“不會的,你不會死的。”
醫生進來了,驚訝地看著我們,然後說:“懷孕不會死人的,現在醫學很發達。”
納尼(什麼)?懷孕?我立刻坐了起來,不敢相信地看著醫生,“會不會拿錯報告了?”
醫生不高興地看了看我,“懷孕六周,是打是留?”
陸子喬終於回過神來,連忙說:“要,要,我們要!”
我不高興地看著他,姑奶奶還沒發表意見呢。
為了讓我留下這個孩子,陸子喬和我簽訂了一係列不平等條約。我摸摸依然平坦的小腹,一陣恍惚。
這個孩子的作用遠遠不止如此。本來未來公婆對我頗有意見,一心等著我上門,一聽他們的孫子居然在我肚子裏,立刻放下架子,提著果籃到學校來看我,那叫一個親切啊!
我表麵糾結實際嘚瑟地對曉露感慨道:“唉,這個變化實在太大了,他們這就接受我了?”
曉露喝著我的孕婦奶粉,“你不看電視嗎?有錢人家就算不讓兒媳婦進門,也不會讓自家的孫兒流落在外的。畢竟你懷的是‘龍種’嘛!”
我立刻警惕地問:“那等我生了小孩之後,他們會不會把我趕出來?”
“有這個可能哦。”
於是,我嘚瑟的心情立刻被破壞,打電話給陸子喬叫他馬上過來,這廝卻說:“我這邊還有點兒事,等下過來。”
我對著電話喊:“我肚子痛……”
不等我說完,陸子喬就已經撂下電話趕了過來,後來收到三張罰單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廝把轎車當成飛機開了。
五分鍾後,陸子喬大汗淋漓地跑到我們寢室,看見我正安然地吃著水果。他對我說道:“你沒事吧?”
我把我的擔憂告訴了他,這廝一臉黑線,“誰說的?”
我朝曉露的方向指了指,曉露邊笑邊後退,“你們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在陸子喬的再三保證下,我才相信我不會被掃地出門。他說:“絕對不會,不然我就帶著孩子跟你搬出來。”
我點點頭,“那你記得多收拾些細軟哦!”
養孩子多貴。
畢業典禮一結束,陸子喬就帶著我上了民政局。
晚上,我揣著兩本結婚證書在寢室裏發表演說。大意就是比起那些畢業就失業的同學,我真是太有優越感了。果不其然,我成了所有人討伐的對象,據說還上了BBS。唉,誰叫我無聊得想哭呢?
隨後的孕檢竟然發現我懷的是龍鳳胎,這可樂壞了陸家二老。
為了讓我安心養胎,我那可親可愛的公婆特地把浦東別墅劃歸到我的名下。我算了算賬,想不到對我來說最有前途的工作竟然是生孩子!
所以我打算以後一年生一個,當我把這個想法告訴陸子喬的時候,這廝舉雙手雙腳表示讚成。
某天,我正偷偷玩遊戲的時候,突然覺得肚子一陣絞痛。陸子喬手忙腳亂,立刻把我送進了醫院。
結果在我痛了大半天之後,醫生告訴我:“盆骨太小,無法順產,得剖腹。”
我差點兒暈倒,你要剖腹不早說?
後來我總結出生孩子最慘的就是:痛得要死要活,最後還得挨刀子,多可憐啊!
當我悠悠醒來之後,我委屈地告訴陸子喬:“以後我再也不生了,這錢不好賺。”
由於懷孕的緣故,婚禮之後沒有蜜月,這事成了我的心病。陸子喬跟我說隻要孩子生下來就帶我去法國玩,就因為這個信念支撐著我,我才堅持把孩子生下來了。
孩子剛滿月,陸子喬就兌現了諾言。在候機大廳裏,我聽到旁邊有孩子的哭聲,糾結著問陸子喬:“你說他們現在會不會也在哭?”
陸子喬立刻打了電話回去,果然,那兩個小東西正扯開嗓子哭。我猶豫地問:“要不,我們回去看看他們?”
“正有此意!”
於是,我的蜜月之行一直被無限期擱置。我經常對著陽台發呆,我這輩子還有機會度蜜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