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我愛你,你也愛我(2 / 3)

事實證明,那些小說都是騙人的。紫薇失蹤了,爾康能在幽幽穀找到她,可是在現在這個有手機的時代,我卻找不到陸子喬。我拚命按門鈴,卻無人應門。這就是他說的徹底放手嗎?我都還沒答應。

我坐在台階上,整個人失魂落魄的。老天爺估計嫌我不夠悲傷,特地降了場大雨來烘托氣氛。

不知過了多久,寒意漸漸襲來,我縮到牆角,覺得自己像隻被人拋棄的貓,可憐地縮在一角,無家可歸。

“你什麼時候來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產生了幻覺,陸子喬竟然出現在我麵前。

我嘿嘿地傻笑,“我是不是做夢了?”如果是做夢,但願永遠別醒來。

“你沒做夢。”

我多希望我此刻能夠暈倒,這樣陸子喬也許就會憐香惜玉,可惜我身體倍兒棒,絲毫沒有暈倒的跡象。

陸子喬冷冷地問:“你來這裏做什麼?”

我可憐兮兮地說:“我來找你,問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不是你自己另結新歡嗎?”

我看著他說:“你也說了除了你沒人會要我,我哪那麼容易另結新歡?那件事說來話長,可是我可以跟你保證,我跟他什麼都沒有。臨風至少是我暗戀過的,而他我連喜歡都沒有過。”

我繼續說:“你自己跟夏晴剪不斷理還亂,還來冤枉我。她們都說你要跟她訂婚了,我不相信,問臨風,連臨風都知道,隻有我自己不知道。可是就算是這樣,我還是來找你,我要聽你親口說,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陸子喬說:“連臨風都說我要訂婚了?”

此刻我也顧不得會出賣誰,“是啊,全世界就我不知道,每個人都等著看本世紀最盛大的訂婚典禮。就算你要甩了我,至少也得親口跟我說一聲吧。”

陸子喬說:“我昨天找你了,是你不回短信也不接電話的。”

我抹了一把臉,“你哪天不好找我,偏偏要選昨天?昨天我聽到你要訂婚的消息,喝得酩酊大醉,怎麼接你電話回你短信?你就這麼把我甩了,我總得發泄發泄情緒吧?”

陸子喬鎖緊眉頭,“喝得酩酊大醉?你上哪兒喝的?”

我縮縮脖子,“在寢室喝的,我發誓!你說你這個人是不是很霸道?明明甩了我,還要管我在哪兒喝的!”

陸子喬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其實你在哪兒喝也不是太要緊,要非禮你,這人得下多大的決心。”

我癟癟嘴巴,“連你都不要我了,當然沒人會要我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要你了?”

我驚訝地抬頭,陸子喬說:“看來確實隻有我狠得下心來非禮你。”

說完,不等我反應過來,這廝湊了過來,拚命啃咬我的嘴唇,痛得我倒抽一口涼氣。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話:男人在非禮女人的時候,女人最好乖乖讓他非禮,越是反抗越會激發男人的欲望。而我偏偏不信邪,打算犧牲自我來驗證這句話是不是真的,再說要是真的毫不反抗,也顯得太不矜持了。

所以,我開始矯情地抗拒,“不要……嗚……痛!”

事實證明,那句話的確是對的。這廝一手扣住我的頭,一手拚命往兜裏掏,我開始胡思亂想:難道在掏安全套,他打算和我在這裏?哦,想不到這廝還這麼有創意。

陸子喬掏出來的卻是把鑰匙,他插了無數次,終於插進鑰匙孔了,門應聲而開。我脫口而出,“等下我們不用嚐試這麼多次吧?”

陸子喬的俊臉突然變得通紅,扭捏了一下,小聲說:“你也太直接了。”

我摸摸鼻子,嘿嘿奸笑,這就算直接?承受能力太差了吧?

進了屋,陸子喬扔給我一件浴袍,“你衣服都淋濕了,先去洗個熱水澡,免得著涼。”

我淫蕩地笑著,“幹什麼這麼害羞啊?直接說那個之前應該注意個人衛生不就行了?”

我拿起浴袍施施然進了浴室,洗到一半,還不忘衝外麵喊:“梳子在哪裏啊?你進來幫我找。”

陸子喬不肯進來,在門外喊:“就在台子上,你一眼就可以看見的。”

其實梳子就在那裏,可是我就是想要赤裸裸地勾引他啊!可惜這廝不上鉤。

洗完澡出來,陸子喬也已經換上了睡袍,我想限製級的運動應該開始了吧?我剛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肚子竟然很不合作地咕咕叫了起來,這才想起我已經一天一夜沒吃飯了。

我可憐兮兮地看著陸子喬,這廝摸摸鼻子道:“做飯我是真的不會,要不你自己煮點兒麵吃?”

“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力氣煮麵嗎?”我幽怨地問。

這廝輕笑,“那你也得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某些事是不?”

這廝居然能說得如此一本正經,佩服佩服。

最後,陸子喬給附近的酒店打了電話,要了外賣,才解決了我們兩個的吃飯問題。社會主義製度下竟然還有人餓著肚子,這像話嗎?

我滿足地吃著螃蟹炒年糕,開始盤問他。這些事情我覺得有必要在吃飯的時候解決,免得影響接下來的事情。

“你跟夏晴訂婚是怎麼回事?”

見陸子喬默默地吃菜,我提高了聲音,“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之前你就知道,我們幾個都是一起長大的,所以幾家父母也都是認識的。夏晴知道我跟你的事後,她就說動了她父母。我父母不了解情況,以為我跟她感情極好,就讓我跟她訂婚。那天你看見我跟她吃飯,其實我就是打算和她徹底說清楚,感情的事不能勉強,結果沒想到我剛說完,你就以實際行動狠狠地打了我一耳光。”

我嘟囔著說:“那是你自己小氣,那你之後為什麼不理我?”

陸子喬歎了口氣,“夏晴見你鬧出這種事情,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她覺得我跟你這次一定玩完了,便和我父母一起給我施壓。我想我應該先解決這邊的事,否則以後我們也許還要因為這些事情吵架,再說我也希望你可以冷靜一下,想清楚到底誰才是你最重要的人,然後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規劃一下我們的未來。我好不容易才把這個訂婚給取消了,然後迫不及待地來找你,結果你不回信息也不接電話,我想這麼長時間你都沒找過我,你可能真的移情別戀了。”

我怒吼:“你是豬啊!就算我移情別戀,我也會給你個交代是不是?不就是沒接電話沒回消息嗎?至於跟我決裂嗎?”

陸子喬第一次任由我罵,我越想越委屈,“你知道嗎?其實第二天我就想找你跟你解釋,可是曉露說第一次吵架誰要是低頭了,以後一輩子都得低頭。所以我就想等你先來找我,可是你個大白癡就是不來找我,然後我越等越沒信心。你不知道,別看我平時跩得跟二五八萬似的,目空一切,可是我骨子裏很自卑。我學習成績不好,隻不過運氣比別人好了一點點而已。我也不漂亮,關鍵是我還特粗俗,曉露說如果沒有身份證,我根本無法證明我是個女的。可是你不一樣啊,一堆美女圍著你轉,我用腳指頭想也無法理解你居然會喜歡我。即使你跟我表白了,即使之後我們每個星期都約會,可是對我來說,這一切就像做夢一樣,我甚至到現在還覺得恍惚,我真的跟你戀愛過嗎?”

聽了我的訴說,陸子喬眼裏的笑意越來越深,他用最溫柔的語氣說:“你的確是哪裏都不好,可是我就跟中了魔一樣喜歡你。從你拿起石子扔我車的時候我就喜歡你,從小到大,身邊的人都隻會捧著我,就你不一樣,天天打擊我,完全不考慮後果,隻憑著自己的性子做事。”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原來他喜歡我是因為他是個受虐狂?

陸子喬走過來抱住我,“你不知道昨天到今天我是怎麼過的。其實我也一樣,經曆過這件事我才明白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隻有你才能讓我有喜有怒,如果你離開了我,那麼我和誰在一起都沒有了區別。”

我抑鬱地說:“這些話你怎麼不早點兒告訴我?”

“我是男人,我也要麵子的。你表現得那麼灑脫,我總不能天天像個小媳婦一樣跟在你後麵,說我離不開你。”

我不高興地打了他一下,“還說你愛我,說你離不開我能怎麼樣啊?這麼計較,是不是男人啊?”

後來,無數次的經驗告訴我,對男人不可以說這句話:是不是男人啊?通常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會以最原始的方法來證明自己是個男人。

當然,陸子喬也不例外,當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沒有生氣,隻是像個獵人似的湊近我說:“我是不是男人這種問題,我希望你來幫我回答。”

不等我有所反應,這廝就扛起我往臥室走去。我大聲喊:“我要橫著抱!”說完,我比畫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哈哈,我終於把這廝勾搭到床上去了,我容易嗎?

進了臥室,陸子喬把我丟在床上,然後拉上窗簾。我在床上猥瑣地笑。

“害怕嗎?”這廝溫柔地問。

我認真地點點頭,“害怕,害怕你就不會繼續嗎?”

陸子喬把燈關上了,我立刻抗議,“幹什麼關燈啊?”

“怕你害羞。”

開玩笑,我好不容易盼到這個機會,怎麼可以在黑暗中進行呢?在我的強烈要求下,這廝把燈重新打開了。我色迷迷地看著這廝健碩的身材,“皮膚怎麼這麼好?在哪個美容院做的,哪個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