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晚念勾起了妖豔的唇,怒極反笑。

她這培養打工人之路還挺波折呢!

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她換上關心的表情:“近日二徒弟事情挺多啊!可是那仇家作怪?”

玄赤被問的頭都大了,唯有“嗯”了一聲:“願師父能體諒主子。”

“我觀你們四個侍衛武功不弱,如此情況還能讓二徒弟顧不上習武保護自己,看樣這仇家很棘手。”

戰晚念把茶盞重重放到桌子上,茶盞瞬間四分五裂。

她聲音異常冰冷,拿出了上位者的氣勢:“本座不能再袖手旁觀,你去問他,本座今日入府拜訪,可否方便!”

玄赤根本說不出反駁的話,應是後迅速離開,待出了山洞,突然癱坐在地上。

主子師父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身上的氣勢竟比皇上還威嚴?

他竟然隻因為一句話,腿都軟了。

連忙下山稟告主子。

正在茶樓裏悠閑喝茶的墨冥玄,口中的茶瞬間不香了。

他為了躲避莫名出現的女子,進入了茶樓。

本想著聽聽京城趣事,喝個小茶也能悠閑過一日,未曾想師父如此關心他!

他做不出把別人好心當驢肝肺的事情,率先吩咐:“你去問父皇借點仇家,聽我信號行事。”

玄赤應是進入了皇宮,把墨冥玄的要求說了出來。

皇上看著滿桌的奏折有些遺憾,看不到熱鬧了。

點頭答應下來,待玄赤離開,立即讓暗衛去給戰晚念傳話,可別把他的侍衛真當仇家了啊!

戰晚念收到信息,手指摩擦著茶杯,勾勒出一個玩味的笑,她總得讓墨冥玄吸取點教訓。

更何況,捆綁、虐待、下毒她都很感興趣呢!

一切準備就緒,墨冥玄給自己化了一個蒼白一點的妝容,親自到了懸山請師父:“衾師父,徒兒還是讓您擔憂了。”

戰晚念笑得和煦,“為師就收了你和你師姐兩個徒弟,費點心是應該的。”

“為師還盼著你早日學成,把師門發揚光大。”

墨冥玄背脊一僵,他隻是想打過大哥和二哥,可沒有讓師門發揚光大的心思。

他連忙給玄赤打了個手勢,嘴上卻道:“師父厚望……”

玄赤急急出言打斷:“主子,你這是肚子又疼了?”

墨冥玄沒想到玄赤竟找這個借口,連忙把手捂在肚子上“嗯”了一聲。

戰晚念眯了眯眸:“二徒弟可是要如廁?快去吧。”

墨冥玄臉頰微微變紅,所幸被粉遮著不太明顯。

他倒是納悶了,現在的女子都如此口無遮攔了嗎?問別人如廁的話都能脫口而出!

這在宴會上,如此都會用更衣為借口,太不雅了。

他搖了搖頭:“徒兒就是一時肚子疼,得抓緊時間回去,勞煩師父移步。”

戰晚念沒再說什麼,與墨冥玄一起到了冥府。

堂屋內,墨冥玄為師父泡了一盞茶,尋思著什麼時候讓仇家出現比較好。

馬上出現有點太假了,師父武功高強把父皇的人直接殺了怎麼辦?

還有若師父擔心他,暫住下來怎麼辦?

戰晚念享受著墨冥玄恭敬給她上茶的動作,腦海裏已經控製不住想著虐待方法。

喝了一刻鍾,她拿出一個煙花筒:“為師已經記下這個位置,近日不會離此太遠,你若有事就放這枚煙花,為師就會趕到。”

墨冥玄心中一喜,送師父離開。

為了以防萬一,他並未離開冥府,自己悠閑泡起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