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歌抱著臂後退了幾步,冷眼看著V痛苦的神情。
保鏢剛把破布拿走,V立刻破口大罵道:“You bitch!Aren’t you afraid of retaliation?”(你這個賤人!你就不怕遭到報複嗎?)
時念歌冷笑一聲,保鏢再次上前,再次堵住V的嘴,砸斷了他的左手手腕。
時念歌走上前湊進幾乎昏厥的V耳邊低聲道:“I just didn’t say a word,and I hate being threatened.”(剛剛少說一句,我還很討厭被威脅。)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地下室,走之前對看守的人叮囑道:“Keep an eye on him and report anything to me immediately.”(給我盯緊他,有任何事情立刻向我彙報。)
“Yes!Boss!”(是!老板!)
海城。
“貴公司真的很有趣啊,這才第幾次會議,就讓你代替總裁出席了,這讓我們不得不重新審視貴公司的專業能力和水平啊。”
文柯不卑不亢道:“江助言重了,我們的專業能力絕對是毋庸置疑的,這次也確實是因為我們時總去處理了一些自己的私事導致無法參加本次會議,她也讓我向諸位表達深深的歉意。”
一直坐在主位上沒說話的秦司廷突然開口道:“看來時總是個感性大於理性的人啊,什麼私事能讓她放下項目不談親自去處理?”
文柯笑道:“您看,秦總,這您就屬實是為難我了,這上司的事,我也不好多過問啊,是不是?但其他的您放心,您要是有什麼需求我立刻去辦。”
秦司廷起身道:“這就不必了,這是江辭要做的事。”走出辦公室前又轉身對文柯道,“回去告訴你們時總,下次會議如果她還是這個態度,那我想這次合作也不用繼續了。”
“秦總!秦總!”文柯還想再說些什麼,秦司廷卻沒給他機會,直接頭也不回地走了。
江辭對文柯微微欠身道:“還請文助見諒,不過,這最基本的禮儀問題,我想不用我多說,文助應該也懂吧?”
文柯隻能賠笑道:“是是是,我一定向時總傳達。”
江辭點點頭也轉身離去,隻剩一臉頭疼的文柯站在原地。
一回頭,團隊的人還在眼巴巴地看著他,文柯無奈的揮揮手,“先走吧先走吧。”
晚上,文柯照常和時念歌視頻彙報工作,順便把白天的事情也一並說了。
“所以時總,下次會議前您能回來嗎?”
時念歌沉默了一會兒,“我知道了,我到時候重新安排。”
聽到時念歌這樣說,文柯總算鬆了口氣,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那邊的事······有進展了嗎?”
時念歌歎了口氣,說道:“沒有,他的嘴很嚴,人也很狂,想撬出點東西來,不容易。”
“你自己一定多加小心。”
時念歌笑笑點點頭。
結束視頻通話後,時念歌隻覺得一陣頭疼,雙手撐在額頭上。
每次碰到和父母當年有關的事的時候,時念歌的心裏總會壓抑的難受,那是她心裏最深的傷疤之一,稍一觸碰便會鮮血淋漓,翻出猙獰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