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勝習慣二十二
投資大師
24小時不離投資。
失敗的投資者
沒有為實現他的投資目標而竭盡全力(即使他知道他的目標是什麼)。
巴菲特一天24小時都在考慮伯克希爾公司的事情。
—伯克希爾旗下某企業的一名雇員
彼得·林奇是個工作狂,他離不開股票,早上是股票,中午是股票,晚上還是股票。
—約翰·特雷恩
一天晚上,巴菲特和他的妻子蘇珊受邀去朋友家中吃飯。東道主夫婦剛從埃及回來。
晚餐過後,他們的朋友架起幻燈機向他們展示金字塔的照片。這時候巴菲特說:
我有個更好的主意。你們給蘇珊放照片,我去你們的臥室讀一份年報怎麼樣。
讀年報不光是巴菲特的愛好,還是他最喜歡的休閑活動。“他有一種能讓他賺錢的愛好,”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的紡織品推銷員拉爾夫·裏格比(RalphRigby)說,“讀年報對他來說是一種放鬆”。
放鬆本身就是巴菲特的投資風格。他唯一可能感受到壓力的時候,就是市價低得離譜而他的好投資主意比錢多的時候。最後一次發生這種事是在1974年,他說當時他感覺自己像是“妓院中的一個色情狂”。
交易商的典型生活方式與此截然相反。極端的交易商可能在家中擺滿報價機—甚至臥室和浴室中都有一個,這樣他就可以在白天或黑夜的任何時候查詢價格,不管他正在幹什麼。邁克爾·馬庫斯(michaelmarcus)這樣描述他做大量貨幣交易的那段時光:
那讓人筋疲力盡,因為那是個24小時市場。在上床睡覺之後,我不得不每兩小時醒來一次去查詢價格。每一個主要交易中心開盤後,我都得去收聽行情—澳大利亞、香港、蘇黎世和倫敦。這毀了我的婚姻。
如果你想做貨幣交易,不眠之夜和被毀掉周末就是不可避免的。你必須時刻保持警惕,就像在1985年9月的一個星期天聽說《廣場協議》將讓美元貶值的索羅斯一樣。聽到風聲後,他當晚在紐約打電話給已經是星期一早晨的東京,拋售了盡可能多的美元。
但索羅斯投身自己所選擇的職業遠比巴菲特要早。當1956年逃離匈牙利的索羅斯父母於1957年1月到達紐約時,迎接他們的是索羅斯的哥哥保羅。“我很忙。我在交易。我不能錯過任何一天,絕對不能。”索羅斯說。
他也隻不過是在3個月前來到紐約的,但已經開始夜以繼日地工作了。當時,他在歐洲市場買入股票,在紐約市場賣出股票。
我會在淩晨4點半醒來,那時候倫敦是9點半。此後可能會每小時醒一次。我得迷迷糊糊地拿起電話,聽清數字,然後決定是否報價。我可能會回電,報一個價格,然後接著睡。有時候我會夢到我剛買的股票漲了,而且醒過來之後,有時候搞不清楚哪些是我已經做的事情,哪些是我夢到的事情。
接下來,他得去辦公室為他在夜間買下的股票尋找買主。在父母到達紐約後的幾天內,他一直沒去看望他們,盡管他與他們已經10年沒見麵了。
投資大師如此成功的原因之一是:投資是他的一切,不僅僅是他的職業。所以他每時每刻都在考慮投資—甚至會像索羅斯那樣夢到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