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允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好,唇角微微彎起。
“從小到大,你做過最壞的一件事情是什麼?”
畢竟是第一輪,他可不能掉鏈子。
最壞的事情?
岑挽眉梢上揚幾分,“大概是以前碰瓷過各路明星。”
原主幹的最壞的事情確實是這個。
顧允愣住了。
半晌,他詫異道:“不是!你玩真的啊?”
“難道這節目可以作假嗎?”
岑挽靈氣逼人地狐狸眼眨巴了兩下,旋即看向鏡頭,“我的黑料全網都知道,我能亂說麼?”
顧允:“……說的很有道理,下次別說了。”
岑挽嘴角輕抽,“我下次還要說。”
說著,她便撥動轉盤。
幾秒後,瓶口對準季寶儀。
季寶儀雙眼猛地瞪圓,先發製人:“我選擇大冒險。”
岑挽不意外她如此激動。
“可以啊,指壓板跳繩十次吧。”
比起跟陌生人接吻或者告白這種懲罰,有什麼比身體和心靈暴擊要凶猛?
季寶儀臉色頃刻垮下去。
她轉頭求助導演,泫然欲泣。
“我才剛剛從跳繩中緩過勁兒,再跳一次,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導演別開目光,“大冒險是你自己選的,你們的遊戲我不參與。”
季寶儀:“……”
殺了我吧!!
“你也可以選擇玩真心話。”岑挽笑看著她。
季寶儀白了她一眼,“我跟你有仇,你肯定要刁難我。跳繩就跳繩吧,誰還玩不起大冒險了?”
對於一天沒有吃飯,且隻吃過苦和辣的人來說,臉比吃苦重要。
季寶儀走向指壓板,泫然欲泣。
“媽惹,好疼啊!”
季寶儀嚎了一嗓子便開始跳繩。
盡管剛才已經經曆過這種痛苦,再次經曆她依然覺得難受。
十下跳繩過後,她快速遠離指壓板,一屁股跌在地上。
岑挽不意外她會這般爽快。
怎麼說季寶儀也是吃過幾輪苦的人,玩遊戲的時候盡管看對方不順眼,但任務規則不可破,她隻能受著。
“繼續下一輪啊。”
岑挽指了指轉盤,示意她快點。
季寶儀惡狠狠地瞪她一眼,慢悠悠的挪回位子上。
幾秒後,瓶口對準岑辭意。
季寶儀眼前一亮,看著他的目光猶如在看獵物。
岑辭意臉黑了。
直覺告訴他,季寶儀要搞事情了。
季寶儀雙手托著下巴,笑眯眯道:“你第一次和女朋友在一起是什麼時候?我說的並不純潔哈,你自己體會。”
盡管岑辭意知曉季寶儀要搞事情,卻沒想到她把尺度拉的這麼大。
岑挽頗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這種棱模兩可並有暗示性的問題,著實不好回答。
其他人也都詫異地看著季寶儀。
季寶儀無所謂地聳聳肩,“不是玩遊戲嗎?你們在外麵玩的尺度肯定比這個大,我這已經夠隱晦了哈~”
“嗯,是挺隱晦。”
岑辭意不怒反笑。
他捏了捏岑挽的胳膊,示意她放寬心,低聲道:“季小姐,讓你失望了。我沒有談過女朋友,目前身心皆健康。”
季寶儀:“???”
這麼幹淨?
“蛙趣!意哥,看不出來啊,竟然沒有談戀愛!”許庭鈞也驚呆了。
岑辭意挑挑眉,“我才二十六歲,還小呢,談什麼戀愛?”
許庭鈞:“……”
這話他沒法兒接?
“可你不是很出名的律師嗎?十五歲遠赴國外留學,你做律師至少有五年了吧?你竟然說你沒有談過戀愛?這誰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