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把河蚌裏的珍珠磨成粉,就有美容養顏的效果了。”
“你告訴我幹嘛?”花姐疑惑道。
“我提供了配方,姐攻克了技術難題,所以這本就是我們共同創造,況且我對胭脂水粉的事情一竅不通,後麵的事情隻有姐去辦了,咱們三七分。”
花姐略微思忖:“行吧,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後麵的事情交給我吧,倒是白白得你三成利。”
“是我占三成,姐占七成。”許明竹搖了搖頭說道。
“那怎麼行?這是你拿出來的東西。”
“我什麼也沒做呀,就告訴你是珍珠粉做的而已,剩下的胭脂啊,賣貨啥的我一概不管,是我占了便宜了。”
花姐沉思良久:“五五,不然這生意我寧可不做了。”
“行,都聽姐的。”許明竹笑了笑。
“你呀你,一點兒都不知防備,將來行走江湖是要吃大虧的。”
“你是我姐,我防備個啥?放心吧,我又不傻。”許明竹頗為得意,花姐聞言也欣慰地咧開了嘴角。
“梨花兒小姐當真是有曠世文才,不虛此行啊。”一白衣書生推門而出,大步離去。
“梨花兒見過公子。花姐,今日已經接待了十位客人了。”梨花兒向著許明竹微微福了福身,臉頰爬上了兩抹緋紅,快步回了房間。
“梨花兒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許明竹有些疑惑。
“噗嗤,少女懷春罷了。多虧了你寫的詩詞,讓梨花兒得以做了清倌兒,這丫頭對你可是仰慕得緊呐。”
許明竹有些無奈,想不到自己也能走走桃花運,隻不過目前連這個世界都沒搞清楚,亦不知何去何從,無根浮萍而已,權當是落花無情吧。
“小二,把你們店裏好吃好喝的都給我端上來,動作快,不然我砸了你這店。”
眾人尋聲望去,隻見一約莫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著一襲青衣,頗有些仙風道骨之意,隻是這言辭,與潑皮無賴並無二致。
花姐猛地攥緊了拳頭,指節微微發白,雙目之中似有熊熊怒火升騰而起。
“王滄海,你來錯地方了。”
中年男子見到花姐,似乎頗為激動。
“如夢?是你嗎如夢,這麼多年你過得還好嗎?”
花姐無奈深呼吸,似乎生生壓下了怒火。
“你走吧,我這輩子再也不想見到你。”
“如夢,你跟我回太清宗吧。我現在已經是太清宗的內門長老,沒有人能阻止我們在一起了。”
圍觀的客人一聽太清宗,紛紛奪門而逃,作鳥獸散,生怕跑慢了被殃及,霎時間就隻剩王滄海一人。
“你還有臉提太清宗,當年若不是你在太清宗欺我懵懂無知,我又怎會被花家驅逐?事後你太清宗仗著勢大,反而汙蔑我主動投懷送抱,而後多次追殺我們母子倆。傑兒如果還活著的話,今年也該十二歲了吧。敢問彼時,王長老身在何處?”花姐兩腮猛地凸起,明顯是在咬牙切齒。
王滄海無言以對,卻是突然注意到了花姐身側的許明竹,似是找到了開脫的理由。
“少提那麼多冠冕堂皇的借口,想必這就是你與他人苟合生的小雜種吧?今日我就先宰了他,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